“到底是誰啊?是誰呀害我女兒啊?”馮蓉哭了。
“能查出來么?”許文舟顫聲問。
我略一沉思,問他,“你們過去,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得罪人?”許文舟一愣,“沒有啊......”
“仔細想想”,我看著他。
“真的沒有”,他認真的說,“我們是正經的生意人,商業對手肯定是有的,但我們從來沒用下作手段害過誰啊!......難道......難道是我們商業對手害我女兒?”
“商業對手要是動你們,不會用這種法術”,我說,“命魘只會置換你女兒的命,而你女兒接手家族企業,起碼也得十年以后了。對于商業對手來說,這時間太長了,沒什么意義。”
“那我就真的想不出來了”,他說,“少爺,您能給我點指點么?”
我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看他一眼,“一個老人。”
“老人?”他一皺眉。
“他是個風水師”,我看著他,“想起來了么?”
許文舟頓時臉色大變,額頭上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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