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安苓歌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人還好意思說,前世只因為自己和他有婚約,李氏和安苓伊就弄死了自己。
這一世倒好,她提防著安苓伊,處處小心謹慎,終于一步步破了安苓伊的詭計,卻突然冒出來一個安苓雪,裝模作樣給自己送荷包,想要害自己不孕。
安苓歌冷哼一聲,“世子芝蘭玉樹,風流倜儻,是京中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歸宿,安苓歌可不敢和穆世子扯上關系,只怕京中貴女們的眼刀子就夠人受的。”
“你是本世子名正順的未婚妻,是皇上下旨賜婚,她們還能有什么意見不成?”
穆君寒掀了掀唇,鳳眼里流淌出無限風采,像是一潭深泉一樣,引誘著人沉淪。
安苓歌哼了哼,不欲理他,反正不管她說什么,這個人總能找到借口來反駁。
穆君寒見安苓歌一副我不想搭理你你識趣就自己離開的模樣,只覺得她像是炸了毛的貓兒一般有趣,紅唇不自覺向上勾起,彎出愉悅的弧度。
“本世子找你來是有正事。”
他不再逗弄安苓歌,反倒坐直了身子,神色鄭重。
男子一向風流肆意俊逸非凡的臉上出現這種鄭重的神情,一下子就將他身上的玩世不恭洗去,仿佛一柄去了劍鞘的利劍,露出自己讓人膽寒的光芒來。
安苓歌見他神色這般鄭重,也不由起了好奇之心。
穆君寒一點也不賣關子,薄唇動了動,低沉醇朗的聲音就在安苓歌耳朵里響起,“三日之后便是皇宮的春延,你若是想要改變安苓俊在宮里的地位,或許可以從這里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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