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是不是要出發了?”
郁暖心像被燙了似的把手抽了回來,不想跟他靠近,一靠近,她就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個人。
“不急,帶你買身衣服。這一套不行。”
郁暖心看著自己的通勤裝,不知道他說的不行指的是什么。
顧謹之其實指的是價位上,她身上的裝束不能說不得體,只是跟今天的宴會賓客身份有一定的差距,賈議員招待的非富發即貴,那些上流社會的闊太太們身上穿的皆是百萬高定。
郁暖心一身衣服加起來不超過十萬,一去就穿幫。
顧謹之將郁暖心帶去了他的私人助理那,讓朝訖安排了一位女職員接待。
郁暖心穿了一身純白晚禮服,從衣帽間走出的那刻,顧謹之看著她,差點忘了呼吸。
尤其服務員還幫忙將郁暖心的長發在后腦挽了個髻,露出纖長柔美如白天鵝般細長的頸子。
郁暖心也是第一次見自己這個樣子,其實衣柜里還放著那身四千萬的禮裙,但她穿過,見過的人必定印象深刻,今天不是她的秀場,她不希望被太多人記住,而且用的還是別的女人的身份。
“配條鏈子更好看。”
鎖骨上落下一條細致的鉆石項鏈,顧謹之親自為她戴上的。
郁暖心下意識地拿起項鏈,一個國外的品牌,但也足以令她瞠目結舌。
這條項鏈少說七位數了,顧謹之就算自己經營著一家安保公司,但是上百萬的項鏈是隨便說送就送的么?
他給自己收一年的費用也不過二十萬。
郁暖心抬眸剛好對上鏡中顧謹之那雙深邃的眼,而那張臉毫無意外地與她腦海中的霍靳重合,郁暖心的心顫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不喜歡?”
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顧謹之以為她看不上這條項鏈。
郁暖心好容易才將思緒轉移到“顧謹之”的身份上來。
“太貴了,這鏈子售價不便宜,要上百萬。”
顧謹之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你覺得我買不起。”
郁暖心:“……”
她知道如果實話實說肯定會傷他男人自尊的,結果顧謹之自己開了口。
“我收你二十萬全年的費用是因為我知道你沒錢。不是因為我便宜。”
“……”
郁暖心看著顧謹之:“你一年的雇傭金到底多少?”
顧謹之沒有直接回答:“看雇主自己的身份。一般來說,千萬起步。”
郁暖心低頭看著脖子上的項鏈,不說話了。
傍晚,顧謹之帶著郁暖心去了賈議員的宴會現場。
他們并沒有從正門進,而是走了員工通道。
郁暖心一路都被顧謹之護著,進了宴會大廳,有人過來帶著郁暖心走向賈議員和他太太。
“賈先生,這是顧先生的太太許紫伶小姐,她會負責賈太太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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