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道:“還可以,大人見笑了。”
宗周道:“還能說笑,你年紀小小,莫非從生下來就開始殺人嗎?”
薛青道:“差不多吧。”此薛青十三歲不到,而她從十六歲開始學習殺人,到死的時候也有十一二年.....
宗周有些不高興,道:“你這孩子喜歡說謊,我不喜歡....。”伸手拎起地上的圓凳砸來。
薛青道:“不是說謊,這是秘密。”就地翻滾迎上。
鐵條與圓凳相撞刺穿,宗周的手也穿透了圓凳,木條散落,直直的抓住了薛青的前襟,而薛青手里的鐵條抵住了宗周的胸口。
薛青的眼里閃出光芒,但下一刻光芒一黯,因為現鐵條竟然無法再進,刺入的似乎不是人肉而是一堵鐵墻,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嗎?她的前胸一痛,整個人被宗周抓著拎起來。
宗周道:“詩不會作,架不會打,又是個臭小子,血不能喝肉不能吃,活著有什么用,死吧。”
他另一只手握住還抵在胸前的鐵條,用力一推,薛青的手便無力的向后縮直到自己的肩頭,鐵條沒有停下依舊向前,噗的一聲,刺入了薛青的右肩,血瞬時染紅了青色的衣衫,薛青出一聲痛呼,劇烈的顫抖,宛如被拎在手里抖動的破布娃娃。
血氣散開,宗周的手忽的一頓,咦了聲道:“不對,你是女的。”
這時候男的女的有什么
區別嗎?怎么看出來的薛青也不在意,薛青看著他沒說話。
宗周上下打量她,神情驚訝旋即又了然,道:“果然用心,你們這次真是用心了。”
趁著他這一分心,薛青猛地抬腳踢向宗周,倒不是要傷到宗周,只是借力掙開了宗周的手,翻身落地不待停穩就蹬蹬蹬的向外沖去。
她的右肩已經不能動彈,鐵條還插在其上,但步伐沒有半點踉蹌,大約是人在求生的時候總能爆出神力,宗周帶著幾分同情,道:“說了來了就別不能走了,你還不信嗎?”
他說這話,一甩衣袖輕輕松松的跨步,一步兩步衣袍飄飄就到了薛青身后。
薛青的一只腳已經邁過門檻,宗周的手搭上她的肩頭,道:“來。”
薛青就被拎了起來向后跌去。
宗周的另一只手也伸來,并沒有擊碎了她的后心,而是撫上她的脖頸,道:“既然是女孩子,就不能浪費....雖然你的血沒什么用,但是大人我贊嘆你的勇氣,作為給你的獎勵...”
他的手一用力,將拎起的女孩子拉近懷里。
“我會喝光你的血....”
就是現在,薛青的雙眼猛地一瞇,身形微轉似乎要躲避宗周咬來的牙,左手抬起握住插在右肩上的鐵條....噗的一聲,沒有拔出而是狠狠的推了進去。
扁平的鐵條狠厲快的頭刺穿了薛青的肩頭,噗的又一聲,刺入了宗周因為歪頭而展露的咽喉深處,薛青的左手翻轉,鐵條在肩頭轉動,骨肉出喀喀的聲音,血從身后泉涌噴出。
宗周那雙鳳眼瞪圓,頭還歪著,口張著,血從他的咽喉不斷的噴出,薛青背對著他,微微回頭,道:“我非竊賊誰夜行,白日堂堂..殺袁盎...。”
宗周道:“怎么,可能...”口中瞬時也充滿了血水,堵住了要說的話。
薛青道:“怎么不可能,作詩我不會,背詩..我會。”說罷悶哼一聲左手用力一抽。
宗周咳咳幾聲倒了下去,脖頸斷開半邊,連著頭掛在肩頭,血不斷的涌出很快染紅了他的衣衫,一動不動了。
薛青從地上爬起半跪,左手握著還插在肩頭的鐵條,看著已經死透了的宗周。
“傻逼,殺人就殺人,念什么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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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南方的冰一、?最后一槍?打賞和氏璧,抱抱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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