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咱們這個任務結束,你休假了,我帶你回我老家住一陣,真的,可美了……”
酒過三巡,聶誠的話也多了起來。
雖然陸霄之前也說過,不必拘泥,平時就當朋友相處,放松點就好。
但對于聶誠來說,這倆人一個是任務要求要嚴密保護的對象,另一個是上司,再怎么說,也都有點拘束。
也只有在這種喝了幾杯的狀態下,他才能稍微的放松下來。
“你個臭小子,跟霄子這才待了幾個月就張羅著要帶他回老家玩了,都不說帶帶我?”
邊海寧掀了一杯酒入口,一飲而盡笑罵道。
“那……那不是都一樣么……陸哥去了,連長你能不去嗎……”
聶誠嘿嘿一笑:
“不過作為交換,連長,到時候你倆也領我去東北玩玩唄……”
“行啊,假批下來我就帶你去,讓你砍柴燒炕扛白菜當苦力。”
邊海寧笑道。
“當苦力也行,我又不怕干活……”
聶誠的酒量并不很好,多喝了幾杯,說起話來已經有點不清楚了。
陸霄和邊海寧當然不會有意灌他,收拾收拾桌子,便準備今天就喝到這兒,各自回去休息了。
但是架著聶誠從廚房里出來,往客廳一看,陸霄卻愣了一下。
豹媽,小狐貍,墨雪。
還有兩個小煤氣罐罐和小狼崽子,這幾個平時應該在臥室里的小家伙們,這會兒都在客廳里待著。
幾個小崽子被放在沙發的坐墊上打鬧,墨猴一家三口甚至也在小狐貍的背上。
咋全出來了?
陸霄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是這會兒邊海寧和聶誠都在身邊,他也不方便直接開口。
感受到陸霄看過來的目光,幾個小家伙都很有默契的把頭轉到了一邊,臉上都是濃濃的后怕與嫌棄之色。
只有墨雪嗚嗷嗷的叫了兩聲,拼命的搖著尾巴。
主人,別上去,上面是地獄。
?
陸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沒法直接問,只能和邊海寧一起先把聶誠架回去,再抽空下來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了樓,才剛把臥室套房的門推開,陸霄和邊海寧就一起皺緊了眉頭。
什么味兒??
“小聶,你小子是不是偷摸吃花生和毛豆了,屁味兒鮮亮成這樣?”
邊海寧緊鎖眉頭,略有些嫌棄的看了聶誠一眼。
“冤枉啊連長,我沒,我可沒偷吃啊,我就剛剛跟你們一起吃的呀,就算是要放,也沒,沒有那么快啊?”
雖然喝得有點糊涂,但聶誠腦子還算清楚,磕磕巴巴的努力開口辯解:
“是,好像是有點兒臭。”
“這哪是有點臭,這味兒像是糞坑漚炸了。”
邊海寧又抽了抽鼻子,扭頭看向陸霄:
“霄子,好像是你臥室里出來的味兒,你擱臥室里放啥了?”
“我能擱臥室放有味兒的東西嗎?也不可能是那幾個小家伙在我臥室里拉屎了呀,它們幾個恨不得比我都好干凈,干不出來這種事。”
陸霄皺了皺眉:“我去看看。”
他松開架在肩膀上的聶誠的胳膊,推開臥室門。
人還沒等跨進去,就先被撲面而來的臭氣熏得眼前一黑。
還真是他臥室里出來的味兒。
復合型臭氣聞過嗎?
就是消化不良時,食物在胃里面磨了很久也消化不下去,好不容易進入腸道之后又便秘,漚了許久才放出來的那種屁,再混合汗腳體育生穿了十天半個月也沒脫下來換的濕噠噠的襪子,在三伏天的烈日下被封在玻璃瓶里加熱之后的那種味兒。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屋里這群小東西們齊刷刷的跑到客廳里待著了。
相比于它們,不甚敏感的人的嗅覺都能體驗到如此氣味,更別提鼻子一個賽一個好使的它們了。
那邊邊海寧把聶誠扔到床上之后,正準備也過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剛一湊近就聞到了這股味兒,不由得驚呼:
“霄子,你擱屋里研究什么生化武器了這是??”
“我不知道啊,真不知道。你先去把窗戶都打開吧,我進去看看到底咋回事兒。”
陸霄一臉茫然的進了屋。
氣味實在是太‘濃郁’,以至于陸霄甚至分不清哪邊的臭味更重。
半晌,才鎖定了方向---似乎是桌子那邊傳出來的味兒。
聞著味兒找過去,陸霄很快發現了始作俑者--觀察箱里紅艷艷的小東西,正一臉心虛的看著他。
爹爹,我淺竄兩泡,應該不會影響咱們的父女感情的,對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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