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太冒險了。
池邵康看著緊閉的手術室大門,緩緩開口道:“嚴虎,你這一輩子,可曾有喪失理智,忍不住沖動的時候?”
“自然是有過的。”嚴虎低聲道。
他雖然沉著冷靜,可他是個人,不是機器,自然也會有沖動莽撞的時候。
但那都是在他年輕的時候,如今上了年紀,他已經很少像是年輕時候般沖動莽撞了。
池邵康淡淡的笑了笑:“對小歡的信任,就是我的沖動。”
“或許說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我對小歡,確實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我總覺得,她值得信任,她可以。”
這樣的信任,在初見的時候,就隱隱有點沖動的感覺。
在池宴舟中毒之后,得到了確信。
又在早兩天她把脈便能確定他心脈受過傷,確定嚴虎左手受過嚴重的傷,中指也有問題之后,達到了頂峰。
所以如今,他愿意為了躺在手術室里,已經面臨絕境的溫英杰爭取一番,向夏予歡求一份生機。
他覺得如果溫英杰還有一份生機,一定在夏予歡的身上。
嚴虎:“”
他不可思議的,震驚的看著池邵康。
他跟隨池邵康多年,深知池邵康是個什么樣的性子,知道他不是那種容易輕易相信人的性格。
可如今池邵康說的話,做的事,實在有點顛覆他對池邵康的認知。
可是看著緊閉的手術室,嚴虎又莫名的希望池邵康的想法是對的。
如果夏予歡真有這本事,那溫英杰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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