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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大楚皇室完全被范河掌控,亦或者說明能控制大楚龍氣的人,都在范河的掌控中。
可就算如此,范河也無法自已操控大楚龍氣。
就算是范河答應了朱鑄的請求,也無法將大楚龍氣交給對方。
這時,朱鑄看出了范河心中所想,連忙說道:“前輩,我既然會開口要這龍氣,自然有辦法掌控它。”
“晚輩要求也不高,只借用一天。”
對方竟然有掌控一朝龍氣之法!
饒是范河見多識廣,臉上還是不由露出震驚之色。
河岸,范河陷入思考中,朱鑄站在其面前,沒有催促安靜地候著。
時間一點點流逝,最終范河臉上浮現一抹堅定的神情。
“可以,你這個要求老夫允了。”
“說吧,你這個上策到底是什么?”范河開口問道。
見對方答應,朱鑄臉上沒有露出驚喜的神態,似乎早已預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所謂上策,絕大多數都是攻心之術。”
“無論在哪個方面的對弈中,只要清楚對方的弱點,就可以站在不敗之地上。”
“三派二宗之所以不愿答應前輩的提議,無非是深怕自已現在的利益受到影響。”
“他們既然這么怕自已利益受損,前輩正好從這個地方以切入點。”
“只要稍微給他們一些危機感,到那時不用前輩開口,他們便會主動前來投靠。”
范河聞臉上露出一絲似懂非懂的表情。
朱鑄的話字字珠璣,范河是認同的,可經過他精心思考后,又抓不到最重要的點。
他的腦海中仿佛被一層霧霾籠罩,距離那個點總是差一步。
范河想了半天后,最終還是選擇放棄。
抬頭頗有些無奈的看著朱鑄,“將話說的明白些。”
事到如今,范河也不得不承認,這位魔宗教少主頭腦有些妖孽。
“前輩,如今五大皇朝為何能一直保持和平的局面?”朱鑄突的開口一問。
“那自然是因為五大宗師的緣故。”范河想都未想就回道。
朱鑄點了下頭,“前輩說的沒錯,正是因為五大宗師相互牽制,這才讓五大皇朝一直保持和平的局面。”
“換句話來說,只要前輩一直在,那大楚就不會受到另外四大皇朝的攻擊。”
“三派二宗也正是看清楚這點,才如此有恃無恐。”
“如若說,哪天前輩忽然出事,或者大楚皇朝忽然在五大皇朝中落得下風的話.....”朱鑄說到這,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范河聽后眼眸中頓時冒出一道精光,腦海中的那層霧霾瞬間消散,終于抓到了最重要的點。
是啊!自已之前怎么沒有想到這點。
三派二宗之所以不愿答應自已整合戰力的要求,無非不就是因為沒有感受到危機感,還不愿放棄他們的利益嗎。
只要自已讓他們感受到危機感,就算是不給他們任何的好處,他們怕都會立馬抱成一團。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經過朱鑄這一點撥,范河瞬間有種撥開迷霧見光明的感覺。
可很快,范河又開始犯難了。
該如何讓三派二宗感到危機感呢?
自已突然出事?不行,這樣根本瞞不過他們。
難不成對他們說大軒要對大楚用兵了?這也不行。
楚古香是何作風,世人都清楚。
只要別人不主動挑釁,楚古香都不會走出自已居住的那片竹林……。
就在這時,一旁的朱鑄開口道;“前輩,據天機閣獲取的消息,近日大軒的昊武神已經來到大楚境內了。”
范河聞先是一愣,隨后猛地抬起頭,吃驚道:“你說的可是那個楚風?”
“沒錯。”朱鑄點頭。
“他來大楚作甚?”
“這點晚輩就不知了,不過據晚輩所知,這楚風和大楚女帝兩人之間有些關系……”
范河立馬聽出了朱鑄的話中之意,眸光不斷流轉,一個計劃瞬間在他心中萌生。
“前輩,如若沒其他的事情,那晚輩先退了。”朱鑄拱手道。
范河微微頷首下。
朱鑄與天機子離開后,范河站在原地思索許久后,叫來自已的大弟子宗和。
不一會的功夫,宗和出現在河岸旁。
“弟子拜見師父。”宗和對著范河恭敬行禮道。
“宗和,劍冢的萬劍冢最近是不是要開冢了?”范河開口問道。
“師父記得沒錯,萬劍冢三日后就會開冢。”宗和如實道。
“嗯.....。”
“放出消息,此次萬劍冢開冢我會親自主持。”
“此次誰要是能獲得萬劍冢中的寶劍,我會將其收為弟子,他還能迎娶大楚女帝。”范河駐足在河岸旁,背過身平靜地說道。
范河的話語落下,宗和呆滯地站在原地,懷疑是不是自已出現幻聽了。
自已師尊親自主持萬劍冢開冢,能獲得寶劍者可以拜入師尊的麾下,還能迎娶大楚女帝?!
這.......!
見宗和久久不回應,范河眉頭微微一皺,一股氣勢從其身上涌現。
宗和在感受到這股氣勢后,渾身一顫,猛地回過神來。
“師父,這件事……您跟思思說過嗎?”宗和躬下腰,猶豫再三后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范河側目,眼眸冰冷地瞥了眼宗和一眼。
恐怖的壓迫感籠罩著宗和,宗和渾身的汗毛瞬間豎起來,冷汗打濕衣裳。
宗和眼中冒出恐懼之意,心神巨顫。
他還從未見過師父有過這么一面。
“宗和,為師派你去保護范思思安全,但你莫要忘了自已的身份。”
“范思思能坐上大楚女帝的位置,還不是靠為師嗎?”
“你去皇宮給范思思帶句話,只要此事她答應了。”
“那她的仇,為師替她報了。”范河冷冷道。
“是。”宗和敬畏地連忙應聲道。
待宗和退去,河流之處只剩下范河一人。
范河抬頭眺望著頭頂天穹,深邃的眼眸中迸發著無盡的戰意。
“希望這一切都值得吧。”范河口中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