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若以后再有這樣的事,你可不可以先跟我商量?”
雖這么說,她也只是試探,根本沒指望蕭晏辭會聽,腦海里甚至已經腦補出他左耳聽右耳冒的敷衍模樣。
果然,蕭晏辭輕巧頷首。
他低眸牽過她細白的柔荑放在掌中把玩,輕道:“好。”
蘇年年閉了嘴。
過了午時,蘇臨海終于回來了,聽說晏王在府里,也只是點頭,把書房的門關得嚴實。
溫奪與蘇臨海多年兄弟,打擊自然不小。
但是蘇年年沒想到,這打擊居然還是雙重的。
他們二人剛進書房,便看見蘇臨海身前的案上鋪滿了紙張,上面密密麻麻,像是信件。
蘇臨海聞聲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又低頭,臉上的皺紋似乎深了許多,眼中充滿悲涼。
蘇年年上前拿起一張,眼中閃過訝異,她早知道溫奪的為人,但沒想到蘇臨海以這種方式發現。
“溫叔叔他居然”她故作吃驚:“爹爹,這是在何處發現的,確認不是別人誣陷?”
“在他家中的臥房。”蘇臨海疲憊嘆氣,愈發蒼涼:“是他的字跡。”
溫奪的字是弟兄中最規整的,往日有需要寫字的地方,都是他出手,蘇臨海很熟悉,不會認錯。
說話間,蘇年年又看完好幾張信紙,在看見其中一張時,頓了頓,緩緩推了過去。
“爹爹不必為溫奪這種人傷懷。”蘇年年勸慰,又嗤道,“四皇子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什么君子做派,沒想到居然這般在身后捅人刀子,當真小人。”
蕭晏辭在一旁聽著,聞眉梢一挑,抬眸朝她睨去。
蕭南的壞話他不少說,但從蘇年年嘴里說出來,格外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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