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一片空白,她手指不自覺攏緊,呼吸糾纏間,有什么東西要撬開她的唇往里鉆,蘇年年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一時瞪圓了眼,耳根開始發燙。
男人精致的鳳眸染著揶揄,腰上一痛,她一個松懈,舌尖已被勾住。
她放在被迫撞進他懷里,此刻全身都依附在他身上,沒有著力點,刻意僵著的身子本就發酸,現在又逐漸發軟,實在累得不行。
這念頭一起,蕭晏辭像有所覺,手托著她后腦把她反壓在軟榻,察覺她放松下來,唇舌間愈發放肆。
淡淡的果香纏繞著,蘇年年逐漸覺得呼吸不暢,恍惚間,她聽見他低啞的嗓音。
“嗯,原來是梨子。”
說完又覆了上來。
那日蘇年年忘了被他纏了多久,總之出屋時腦子暈乎乎的,走路都在打晃。
然后二人出入漸漸開始成雙成對。
按照蕭晏辭的話說,既然她說不出個所以然,就得聽他的。
蘇年年扁扁嘴,沒反駁。
“你明目張膽跟蘇府走得這么近,就不怕皇上起疑心嗎?”一日,她忍不住問道。
蕭晏辭只是斜睨她一眼,不屑地輕嗤。
“你見本王怕過什么?”
蘇年年甚是認真地回憶一番。
蕭晏辭此人運籌帷幄,狂妄恣意,似乎從不知道什么是怕,就算再惡劣的局勢,威脅,他也永遠是那副眉眼染笑的模樣,好像沒人能奈他怎樣。
除了
蘇年年抿抿唇,心底泛上一層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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