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淡定,蕭晏辭更加意外,同時興奮似的舔了舔唇。
“你不害怕?”
洞中的情況蘇年年早有預料,只是聽了他的話,不待腦子反應,嘴先一步說道:“哪有王爺可怕呀。”
自己的聲音傳進耳朵,蘇年年一怔。
看著面前男人逐漸瞇起的雙眼,她干笑兩聲:“王爺,我的意思是,雖然我不害怕,但如果你繼續描述下去,我也是要做噩夢的。”
“我只是個小女孩。”
語氣可憐兮兮,但怎么聽,怎么像胡謅的。
蕭晏辭嗤了一聲,目光一轉,落向旁邊的披風。
蘇年年立馬摸著衣擺的枝紋給他看:“你今天不是問我什么時候知道的嗎?”
“就是嗯,就是那個時候,我拉住你,就摸到你衣擺的紋路了,之前在東街,罩在我頭上的黑斗篷,也是”
不等她說完,就被蕭晏辭打斷。
“你不是因為中七玉香才拉住我?”
蕭晏辭回想著那天的細節,越想越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他以為她抵不過七玉香的藥力,才拉住他,擁抱他。
那感覺太奇妙,以至于他扭曲了她那句“謝謝”的含義。
蘇年年聞也有些驚詫:“我你以為”
幾度開口,她懊惱地閉上了嘴,許久又忍不住頑強道:“那天我掙扎了。”
看著她耳朵爬上小小的粉紅,蕭晏辭眉毛一揚,唇彎了彎,意味深長地“啊”了一聲。
聽著被拖得長長的尾音,蘇年年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
她羞惱得直咬牙:“王爺今日說教我武功的話,作數嗎?”
“自然作數。”蕭晏辭自然地握住她的胳膊,點評道:“你這身子骨確實需要練練。”
她剛沐浴完,只穿著里衣,他指尖的冰涼隔著布料傳來,她卻感覺耳朵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