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頓時一拍手:“要么說咱倆有緣呢,之前我還想著為什么要苦練滑冰技術,學這破玩意有什么用?
現在我知道了,原來老天爺已經提前安排好了,我努力練習這么久,就是用來遇見你,然后教會你的。”
小姑娘聽的一陣跺腳:“哎呀,你別這么說,咱倆可沒有關系。”
“沒有關系不要緊,你喝了孟婆湯,不記得我,也很正常,我愿意重新建立一段緣分。”陸城停下腳步,主動伸出手。
那小姑娘有些猶豫,她的追求者也很多,怎么這一次才說了幾句話,就被擾亂心神了呢。
見對方沒有伸出手,陸城也不急,仰天嘆息了一聲。
“看來咱倆今生的緣分還是不夠,沒關系,這不怪你,只怪老天爺想懲罰我們,我愿意接受懲罰,這一轉身,等下次回眸,我也愿意再等上五百年。”
說完,陸城絲毫沒有留戀的瀟灑轉身。
快喊我,快喊我啊,再不喊我,我真的滑遠了…
“你等一下!”
陸城唰的立在冰面上,卻沒有回頭,這時候那姑娘的心已經亂了,絕對不能主動。
小姑娘也堅持了一會,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主動慢慢的滑過去。
陸城雙手背在后面:“對不起啊姑娘,既然我們這一生沒有緣分,那就束我不能回頭看你了,我想留住這次回眸,用作下一世的相遇。”
“哎呀,什么上一世下一世的,我可不信那,我覺得緣分是要靠自已爭取的,只要兩個人相愛,任何阻礙都不叫事。”
小姑娘說著,明顯紅了臉。
這時候再不主動,更待何時,陸城一把抄起小姑娘的手,在她的驚呼聲中,隨著動作快速的滑動起來。
那種在冰場上高速的滑動,讓她感到又刺激又緊張,而陸城作為她現在唯一的依靠,只能緊緊的抓著陸城的手。
滑了有兩圈,陸城才把速度降下來,小姑娘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這還是她第一次體會到這么快的速度。
陸城笑著問道:“敢問姑娘芳姓大名?”
之所以一開始沒有問名字,就是不能讓人家女生覺得跟查戶口一樣。
這時候再問,便是水到渠成了。
小姑娘扶著胸口:“我,我叫牛鐮刀。”
陸城皺了皺眉,以為聽錯了:“啥玩意?”
“牛鐮刀。”小姑娘重復了一次,顯得很不好意思:“是不是很難聽?”
難聽?豈止是難聽,簡直他媽的太難聽了。
“好聽!”
陸城一臉真誠。
“你別安慰我了,我知道很難聽,是我媽給我起的,她是鄉下嫁過來的,沒什么文化,我都想改名呢。”
“不能改。”
見牛鐮刀看過來,陸城清清嗓子,一臉真誠的說道:“我覺得很好聽嘛,鐮刀是什么?是農民的希望,是勞動的付出,這恰恰證明你是一個善良,樸實,勤勞的姑娘,你不但人長的美,心也美…”
就這樣吧,陸城實在編不下去了。
但這些話已經足夠了,小姑娘聽的很是開心,晃著身子說道:“那照你這么一說,我覺得還挺好聽呢。”
“肯定好聽啊。”陸城見時機差不多了,要是放在以前,都能帶到后山親一把了。
但這次不行,他是來給常進步找媳婦呢。
哪能親兄弟的媳婦!
于是示意了下入口處的吉普車:“小刀刀,我覺得咱倆現在需要一個私密空間,要不咱到車上坐會聊聊人生去。”
同時偷偷的向常進步擺手,讓他趕緊上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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