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安和小秦都是撲倒的小偷,而小秦又經過專業培訓,撲倒小偷后,迅速用手銬銬起來。
可孟麗看到的,卻是陸城正對著另外兩個小偷,拳打腳踢呢,
明明有手銬不用,直把兩個小偷打的趴在地上,站不起來。
就算是小偷,也不能這么打啊。
孟麗跑過去,一把將陸城拉開:“陸城,你給我住手,誰讓你這么打人的。”
陸城解釋道:“不打不行啊,我只有一個人,不打趴下一個,怎么能同時抓住兩人。”
“那也不能打人,說了不準擅自行動,讓你先通知我們。”
“這不是情況緊急嘛…”
躺在地上的兩人著實挨慘了,一邊痛苦的呻吟,一邊大叫:“打人了,打人了,乘警同志,他打我。”
“連乞丐的錢也敢偷,還有沒有良心,我讓你再叫!”
陸城還要去踹一腳,被孟麗死死的拉住:“陸城,你不要犯錯誤啊!”
“孟警長,他倆是小偷,你發善心也不至于用到小偷身上吧。”
看著鼻子都被打出血的兩人,孟麗冷聲道:“就算是小偷,自然有法律審判,而且,現在也不能斷定人家就是小偷吧。”
“那行那行,誰讓你是警長呢,你先帶到車上審問吧,趕緊還我清白。”
陸城拍拍屁股回了車上,留下孟麗看著他的背影,無奈搖頭。
車廂里,四個小偷被帶進餐車。
之前被偷錢的人,一聽抓到小偷了,都等著把錢要回來呢。
陸城則是在車廂里,尋找起剛才的乞丐,根據他看到的情況,那名乞丐一定也被偷了。
可尋找半天,都沒發現乞丐的身影。
餐車里,四個嫌疑人全都被帶上了手銬,一只手被拷在餐桌腿上。
孟麗親自審問,小秦負責記錄。
“你們四個給我老實點,趕緊把偷的錢拿出來。”
四人相互對視一眼,接著露出迷茫的表情。
雷鋒帽率先說道:“啥偷的錢?乘警同志,我不知道你在說啥,我們四個根本不認識。”
“砰”的一聲,孟麗拍了下桌子。
“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你們要是沒有偷東西,我們不可能抓你。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勸你主動交出錢財和作案工具,還能對你們寬大處理。”
雷鋒帽斜著腦袋:“乘警同志,是不是有啥誤會啊,我真聽不懂你在說啥。”
另一人也跟著說道:“是啊乘警同志,你咋能說我們偷錢啊,我們是大大的良民,你不能冤枉人啊。”
見幾人說的信誓旦旦,孟麗也有些懷疑是不是抓錯人了。
她看了看剛才負責抓捕到人的小秦,小秦馬上撇清責任的說道:“是劉建安同志指認后,我才抓的。”
這要是真抓錯了,一準挨處理。
劉建安也知道要挨處理,其實他完全可以推到陸城身上,因為雖然是他丟的錢,但卻沒有看到小偷,一切都是陸城指認的。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把責任攬過來:“是我說的不假,但我相信沒有抓錯人。”
孟麗只能換種方法詢問:“你們幾個有車票嗎?”
“有,有,我們肯定不會白坐車。”
隨著雷鋒帽把車票掏出來,孟麗看了一眼:“從柴溝堡上車,煤都下車?你們坐火車有什么目的?”
雷鋒帽回答道:“就是走親戚啊,那能有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