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一臉懵圈,他昨天那么忙,招待客人送客人的,壓根沒注意什么自行車。
兩人來到胡同,看著自行車上多出的一根鎖鏈,趙斌仍然一臉懵的看向陸城。
“你看我干什么,趕緊開啊。”
“我開個毛啊,真不是我鎖的!”
一看趙斌不像開玩笑,陸城納悶極了,蹲下身子,扯了幾下鎖鏈,可根本扯不開。
“哎呀,這酒是真不能多喝,凈耽誤事。”
趙斌樂了:“那你怪誰啊,昨天都沒人灌你,自已拿著酒瓶在那倒,誰攔都攔不住,你說你至于嘛,離個婚傷心成這樣,非要借酒消愁。”
“去你大爺的。”陸城罵了一句。
“你看,一說這,你就不承認,你就是不想面對自已的內心,你什么時候這么慫了。”
“滾滾滾,趕緊想辦法給我開鎖,還有事呢。”
陸城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趙斌只好四下里看看,找到一根鐵絲,搗鼓了兩下沒打開,這把鎖還挺大。
陸城接過鐵絲也試了兩下,最終也沒有搗鼓開。
“我估摸著是我們街道辦干的,怕自行車放在外面丟了,才給你多上了把鎖。”
“有病吧,我車子都鎖著呢,他還上個屁鎖,多此一舉。”
“你別急,我去問問。”
趙斌到旁邊幾戶人家打聽了一下,最終也沒問出來。
沒辦法,趙斌想起胡同里有家是修自行車的,可以開這種大鎖鏈。
“那還等什么,走啊。”陸城攬住趙斌的肩膀,一臉壞笑。
“咋樣?昨晚兒啥滋味?”
“什么啥滋味?”
“別跟我裝啊!”
“嘿嘿,只能用一個詞形容,妙不可。”
“呦呦,還整上成語了,我跟你說,你可悠著點,那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這身子骨可不比大黃,她比你壯實,可不能讓她嘗到滋味。”
“去你大爺的,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你一離過婚的打聽那么多干啥。”
“操!”陸城離婚這個坎兒,算是過不去了,誰提起來都要調侃一番。
“對了斌子,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誰送我回去的。”
“哦,是清妍姐。”
“清妍?”
果然是她,那四合院的鑰匙出現在書桌上就不奇怪了,只是…
腦海中那個美好的夢境,變得愈來愈清晰。
不是夢?
不應該啊!
陸城腦子里完全亂套了,如果不是夢,那就是兩人真實發生了關系?
“總不能是我借著酒勁,把清妍給那個了?沒道理啊,那清妍肯定會喊的,院里都是人…難不成,是清妍主動的?”
不可能,不可能…
陸城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兩人已經離過婚了,林清妍犯不著這樣做,不然得多傻啊。
趙斌扭頭看了一眼:“你嘀咕什么呢?”
陸城不知道該怎么說出這件事,思來想去,他更傾向于這不過是個夢罷了。
因為現在,他實在想不出一個能讓兩人發生關系的理由。
“哦,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