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雷戰戈回到座位,接下來舞蹈表演就要開始了。
這也是禮堂爆滿的緣故,難得有個單位舉辦大型活動,吸引了很多單位的人來觀看,甚至有其他工人得到消息,也通過關系進到了禮堂。
很多不是鐵道部的職工,都盼望著趕緊講完話,然后開始舞蹈表演。
包括后臺文工歌舞團的副團長蘇飛雪,也知道馬上就要出場表演,正做著最后的排練安排。
第一個舞蹈表演是紅色娘子軍,后臺有個拿著紅纓槍的小姑娘跑到跟前。
“蘇團長,我聽著講完話了,咱們什么時候能開始上臺?”
蘇飛雪一邊掀開側簾看了一眼外面,一邊冷聲說道:“急什么,做好準備就行,等候命令。”
被呵斥了一聲,那小姑娘委屈的嘴。
她們這個蘇團長哪都好,人長的好看,身材也高挑,舞蹈技術也是頂尖,就是說話太冷了。
尤其是對男人,甭說普通的男同志了,就是大佬級別的領導,也從來沒有一個笑臉。
有些和她接觸過的男人,唯一的感受就是冷的不近人情。
也正因為如此,她們這個蘇團長,首到今年三十多歲的高齡,也沒有男人敢娶,成了別人眼中的老姑娘。
每天說出的話就是命令,哪個男人愿意天天在命令下活著。
正在這時,那小姑娘聽到蘇團長“咦”了一聲。
“怎么了蘇團長?”小姑娘也順著簾子,往外踮著腳看。
蘇飛雪并沒有說話,但那小姑娘卻看出來了。
只見講完話的各位領導,本該退場回到座位,觀看接下來的舞蹈表現。
可是那位副部長卻是讓身旁的人,拿出一份文件,似有繼續講下去的架勢。
小姑娘頓時泄了氣:“蘇團長,還沒結束呢,這得等到什么時候?”
“你先回去,繼續排練。”蘇飛雪只說了這一句,便觀察著外面的情況,隨時做好上場的準備。
臺上副部長看著下方躁動的人群,笑著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我知道大家等不及看表演了,那就長話短說,因為還有一位特殊的同志,值得我們感謝一下。”
還要感謝?不是都感謝完了嗎?
沒完了?早知道這么晚還不開始表演,那就晚點來了。
下面的人小聲議論起來。
話筒里的聲音,這時抬高了幾分。
“最后要感謝的這位同志呢,是我們鐵路局京站乘警隊的陸城同志。”
當聽到陸城的名字,其他人還好,因為大都不認識這個人。
倒是幾個懵逼的組長,相互看看,紛紛露出疑惑的表情。
“不是,怎么要感謝他啊?他憑什么啊?”
“八成還是沾了他媳婦的光,夫妻之間嘛,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軍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這就叫夫妻雙雙把家還。”
“嘿,真是人比人氣死人,靠媳婦得到表揚,這不是吃女人飯嘛,我鄙視他。”
然而接下來話筒里的話,卻讓他們張大了嘴巴。
“陸城同志在這段時間表現優異,據我了解,剛剛入職便破獲兩起重要案件,為國家挽回了重大損失,而這次更是提出購買軍艦的想法,為我們部里籌措到一大筆資金…
所以為感謝陸城同志的貢獻,也為了著重培養人才,我們申請到上工農兵大學的一個借調名額,推薦陸城同志到清北大學學習,作為借調生,一邊深造,一邊在乘警隊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