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點教訓就行了,可別打壞了,打壞了就賣不了什么好價格了。”
抽打奴隸的妖族聞,停了下來,惡狠狠的瞪了地上的奴隸一眼。
“把他們都帶走吧。”年長的妖族揮了揮手。
十幾位妖族立馬圍上來,將地上的奴隸全部控制好,然后帶著他們向著城中走去。
“你們就慶幸吧,要不是族長開口,今日我必定把你們全部打死!”
“大.....大人,你們就行行好,只要不把我們賣去錦閣樓,你們叫我們做什么都行。”幾位奴隸哀求道。
十幾位妖族冷哼一聲,對奴隸的哀求聲置之不理。
車廂內,范思思這時終于忍不住了,抬眸懇請地看著楚風,“楚風,他們好可憐.....。”
楚風立馬明白范思思話中之意,嘆息地搖了搖頭,“思思,不是我冷血,不愿意救他們。”
“而是我們根本就救不了他們。”
范思思雖做過一朝之主,但是見識甚短,絲毫沒有聽懂楚風的意思。
“只要我們出手,又怎么可能救不了他們呢?”
就連蘇嫣然也是不解地看向楚風。
見兩女根本不懂,楚風沒有解釋,直接用現實給兩女上一課。
“弒。”楚風看向車外冷聲道。
話音未落,駕駛馬車的弒瞬間消失,出現在離開的那十幾位妖族的面前。
十幾位妖族見一位人類敢阻擋他們的路,臉上紛紛露出兇狠的表情。
“小子,不想死的話就給勞資滾開!”一位妖族對著弒呵斥道。
弒漠然地掃視這十幾位妖族一眼,“留下這幾人,我可饒你們不死。”。
那幾位奴隸見弒是來救他們的,眼中立馬冒出希翼的光芒。
十幾位妖族一愣,隨后哄堂大笑起來,全然將弒的話當成笑話來看。
弒眼睛微瞇,不語只是探出手一揮,一道刺骨的寒芒驟然閃爍而起。
待寒芒消散,笑聲戛然而止。
只見上一秒還在大笑的十幾位妖族,已全部倒在地上,鮮血順著他們脖子上的傷口流淌而下。
十幾個先天境的妖族罷了,還不足以弒拔劍。
城門口處,那些看熱鬧的妖族看到這一幕,人群中驟然一片嘩然。
似乎所有人都沒想到弒這么的強大,沒想到他敢在白越城出手殺人。
人群中一些妖族臉色陰沉,靜悄悄地退去,朝著城中跑去。
弒救下這幾位奴隸后,將他們帶到馬車這邊。
幾位奴隸明白是馬車中的人救下他們的,立馬下跪感恩涕零。
“不用謝我,現在你們都是自由之身了,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車廂內,范思思柔聲道。
隨后頗為自得的看向楚風,昂了昂自已精美的下巴。
楚風扶額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車廂外,那幾位奴隸聽到范思思話后,臉色卻猛地凝固,眼神中滿是惶恐。
“恩人,您將我們從這些妖族手中救下來,就是我們以后的主人了。”
“我們不要什么自由之身,只想做您的奴隸。”
“求您收下我們吧。”幾位奴隸對著車廂重重磕頭。
車廂內范思思與蘇嫣然看到這一幕,瞬間變得束手無策,似乎沒有預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這便是奴性,早已在他們腦海中根深蒂固了,你們是改變不了的。”這時,楚風幽幽地說道。
兩女一愣,扭頭看向早已預料到一切的楚風,沉默地低下頭。
良久后,范思思抬首看向楚風,“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還未等楚風說話,只見幾道氣息強大的身影從白越城中飛了過來。
城門口看熱鬧的妖族看到這幾道身影時,臉上紛紛浮現畏懼之色,下意識的低下頭顱不敢與其直視。
“大膽人類,竟然來我白越城放肆!”
宛如洪雷的聲音在空氣中炸響,前來的幾人每一位的修為皆在宗師境!
跪在車廂外的幾位奴隸看到這幾人時,如同看到什么恐怖至極的東西般,身體抖的跟篩子般。
“恩人,救命!”
“他們是城中錦閣樓的人,我們要是落到他們手中,會被他們制作成食物賣給客人的。”
幾位奴隸盯著車廂,如抓到救命稻草般道。
幾位錦閣樓的人譏笑,“你們這群奴隸懂得不少嘛。”
“可你們忘了一件事,錦閣樓是我們力蟻族開的,而在這白越城力蟻族就是主人!”
“爾等人類竟敢在白越城行兇,簡直是自尋死路!”
幾位奴隸聽到他們是力蟻族的人,臉色大變。
沒有半絲的猶豫,幾位奴隸就一路跪走到幾位力蟻族人的面前,磕地求饒道。
“幾位力蟻族的大人,這里的事情跟我們無關。”
“是他們自已動手殺害我們之前主人的。”
弒屠與楚風三人看著倒戈的幾位奴隸,面無表情。
可蘇嫣然與范思思卻勃然大怒,大罵這幾人忘恩負義。
“他們從出生就被灌輸奴性,在他們眼中就從未將自已當成一個人來看待。”
“他們只有不斷討好主人和強者,才能換取活下去的機會。”
“你們想要祛除掉他們的奴性,無疑比登天還難。”楚風平靜地對兩女道。
兩女聽后雖明白楚風說的沒錯,但心里還是有些不憤。
“弒,走吧。”楚風對著車廂外的弒道。
“是。”弒應聲道,飄然地飛落到馬車上,駕駛著馬車向著城池中走去。
顯然楚風直接放棄了這幾個奴隸,不愿再攤這渾水了。
可力蟻族幾人又怎么可能輕易地放過幾人?
力蟻族幾位強者唰的一下,出現在馬車前攔住了去路。
“幾位,在白越城中殺妖族之人,就這么想離開?未免太過可笑了吧!”力蟻族人凝視著馬車,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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