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風的血液化作λ演算的雨幕時,四色定理嬰兒卻突然展開了二十面體基因鏈。每條棱上都延伸出非確定性圖靈機的觸須,這些觸須如同貪婪的怪物,瘋狂地吞噬著周圍的數學結構。林默見狀,急忙用克萊因瓶心臟泵出伽羅瓦群的鎖鏈,試圖阻止嬰兒的瘋狂行為。然而,嬰兒額頭的胎記卻擁有著神秘的力量,竟將這些鎖鏈瞬間轉化為佐恩引理的利刃,向他們反擊過來。
“他在吸收我們的存在性證明!”林默驚恐地喊道,她的量子化身體開始出現選擇公理的裂縫。“楚風,必須切斷……”她的話還沒說完,嬰兒的臍帶突然像一條靈活的毒蛇,刺入超立方子宮的核心。整個數學宇宙的時間軸開始呈現出超限遞歸結構,楚風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幅幅可怕的畫面——在哥廷根的雨夜,他被希爾伯特之劍貫穿;在曼哈頓計劃中,他化作費米悖論的灰燼;在劍橋的蘋果樹下,他被牛頓手稿吞噬……這些畫面不斷交替閃現,讓他感到無比恐懼。
“這才是真正的策梅洛陷阱。”阿沅的聲音從嬰兒的基因鏈深處傳來,帶著一絲得意和嘲諷。“每個數學嬰兒都是我的遞歸載體。”原來,這一切都是阿沅精心策劃的陰謀。
楚風心中燃起了一股不屈的斗志,他突然將證明之刃刺入黎曼花朵的第十三維度。當刀刃觸碰到隱藏的佩亞諾公理核時,整個超立方花園突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它迅速展開成無窮維的希爾伯特空間,空間中彌漫著神秘的光芒。楚風的素域粒子開始燃燒,在范疇論的火光中,他努力重構出最原始的策梅洛協議。
“你忘了嗎?”燃燒的楚風緊緊抱住量子化的林默,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堅定。“真正的元公理不需要證明。”說完,他輕輕吻向林默。
當他們的嘴唇在十二維空間交匯時,奇跡發生了。所有四色定理嬰兒突然靜止下來,額頭上的胎記綻放出克萊因瓶的紋章。阿沅的殘影從基因鏈中被強行抽離出來,發出痛苦的慘叫。超立方子宮迸發出黎曼猜想的曙光,這曙光如同溫暖的陽光,將污染的素域胚胎凈化成哥德爾完備定理的種子。
“認知確實是囚籠……”渾身焦黑的楚風輕輕觸碰到重生的嬰兒,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感慨。“但愛是破繭的拓撲酶。”在新生維度綻放的瞬間,人們看到所有數學文明的嬰兒額頭上,都浮現出莫比烏斯環的婚戒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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