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這個世上怕是只有楚風一人能解開這張地圖中的秘密。
而解不開答案的大楚,只能用死辦法,先將地圖上的北境整個要塞奪到手中后,然后在慢慢解密。
只可惜,就算是大楚拿下北境整個要塞,怕是都無法解開地圖上的秘密。
注視著手中的地圖,楚風已經猜測到這張地圖制造者是誰。
為了進一步的確定,楚風拿著地圖飛出書房,漂浮在北境上空。
銀白色月光散落在楚風的衣角上,楚風俯視著下方北境的諸多城池。
隨后對比地圖上,那顆未被標記出的星辰坐標,找到了相對應的城池。
楚風身影一閃,出現在那座城池中。
這座城池不大,在北境要塞諸多城池中,屬于人數較少的城池。
深夜中,空無一人的街道上,楚風駐足在這座城池中央處。
這座城池中的街道由一塊塊青巖石堆砌而成,路面在歲月的洗禮下,顯得無比的光滑。
隨處都透露著古老的歲月氣息,顯然這些街道已經存在了不知多少年歲。
代入制造地圖之人的思路,楚風緩緩閉眼。
下一秒,城池中所有的街道,快速地浮現在楚風腦海中,最終竟組成一個,楚風熟悉無比的字體。
這個字體不屬于這個世界,任何時代任何皇朝的字體。
而是來自楚風前世世界國家的一個繁體字,“龍”!
當這個字體清晰地出現在楚風腦海中時,楚風雙眸猛地睜開,一雙眼中爆發出驚人的精光。
如若之前還是猜測,那現在楚風已經可以確定,制造地圖的人必定是跟他來自一個世界,而且還是兩人一個國家的人。
那顆藍星上歷史最悠久,實力最強大的龍國!
楚風站在原地思忖幾秒后,邁步走到那個‘龍’字第一個筆畫,所相應的街道上。
漆黑的街道上,百姓已經入眠,街道上陷入無比的寂靜。
楚風來到位置后,朝著四周掃視一眼,發現四周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楚風眉頭微皺,放開自已的神識,瞬間將方圓十里內的一切籠罩。
十里內的所有的人或物,在這一刻都無法逃過楚風的神識,清晰地出現在楚風腦海中。
找到了!
這時楚風眼眸一亮,臉上浮現出一絲欣喜之色,身影再次消失。
待楚風再次出現,他出現在一處密不透風的密室中。
密室中漆黑無光,里面空氣散發著潮濕且難聞的氣息。
密室不大只有十幾平方,深處在地下十幾米。
楚風好奇地環顧密室四周,最終目光落到密室中央的一塊巨大的青巖石上。
這塊青巖石的體型十分巨大,足足占據了密室三分之一的空間。
楚風邁步走到青巖石正面時,一束光芒忽然從楚風頭頂射了下來,照射到青巖石上面。
青巖石表面,一行行密密麻麻的小字瞬間映入到楚風眼簾中。
楚風定眼仔細觀看青巖石上的字體,只看到開場用語,楚風臉色就驟然變得古怪起來。
哈嘍啊!老鐵。
不要懷疑,不要震驚,當你能解開我留下的那張地圖秘密,看的懂我這段留下的字體時,就說明你跟我一樣,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我知道你來此處是何目的,但你先別急,讓我他娘的好好吐槽下這該死的世界。
在我穿越到這個世界后,我天真地以為自已是前世那些小說中的主角。
可顯然,那些該死的小說都是騙人的,沒有牛逼的背景,沒有金手指,更沒有什么戒指爺爺!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畢竟前世有位偉人曾經說過,天道酬勤,勤勞致富。
擁有前世的那些知識,在哪不能混的風生水起呢?
所以沒有金手指的我,義無反顧地走上了經商之路,但在我搞清楚這個世界的局面后,一顆心激昂的心瞬間被一盆冷水消滅。
在我所在的這個時代,這片大陸被各方門派瓜分,每時每刻都有門派因為地盤相互廝殺,整個大陸亂的一逼!
我也是夠倒霉的,生意剛有一些起色,就被一個門派盯上了,那個門派美曰看上我的經商頭腦,收我為弟子,實則不就是看上我積攢下來的財富嗎?
我簡直是日他們全宗仙人板板!當時我氣憤歸氣憤,但還是深知胳膊扭不過大腿的,只能答應下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等小爺崛起后,必把這個宗門的祖墳全部給掘了!
“........”楚風看到這,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同情,心里默默心疼自已這位老鄉三秒鐘。
還真是同人不同命。
原本楚風以為自已的開局已經夠慘了,一個毫無背景的皇子身份。
可跟自已這位老鄉的開局相比,楚風的開局無疑是天花板了。
最起碼自已開局不用為生存發愁,而自已這位老鄉還得為生存發愁。
一個陌生的環境,舉目無親,甚至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這些字體話語中,看似是在闡述與吐槽自已的經歷,但楚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中的孤獨感。
他只是想找到同類,好好說說話........。
楚風目光重新落到青巖石上,繼續往下看。
時光遷然,轉瞬間我就在那個門派待了整整五年的時間,這五年里在門派的協助下,我的生意越做越大,雖說大部分的收益到不了我的口袋里,但我在門派中的生活質量逐漸提高。
畢竟誰都不想我這只會下金蛋的雞出事。
在這段時間里,我也是成功踏上了武者之路,唯一的遺憾就是我的天賦太差,五年的時間過去才達到五品境界。
嘿嘿,說出來也是有點丟穿越者面了。
不過!我實力弱是弱了點,但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在這個門派的五年里,暗里倒是勾搭了不少的異性,其中最讓我得意的還是,門派宗主的老婆。
在我們兩人感情快速升溫的時候,我曾一度想放棄掘宗主他祖宗的祖墳念頭。
可惜在我加入這個門派第七個年頭的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倆的純潔感情還是被宗主發現了。
事后幾十年,我每每想到那天晚上,宗主手持大刀面目猙獰的模樣,都還是感到無比唏噓。
那一夜,我在宗主老婆,門派大長老兩位異性朋友的掩護下逃離了宗門。
之后的幾年里,我一直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直到聽說那個門派被另外一個門派滅了后,這才再次以真面目出現。
那時我已經快四十歲,實力剛剛達到二品后期境,也算是有了些自保的手段,不用再過著像以前那樣提心吊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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