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大事,不過減壽幾年罷了。”常觀主語調帶著幾分得意說道:“與我斗法之人卻是即將身死道消了,呵呵。”
“到底是我更勝一籌啊!”常觀主忍不住低咳兩聲,臉上帶著笑看向蕭念窈繼續說道:“如今你那位表哥氣運加身,這整個大安國的運道都往他身上傾倒,不會再有亡命之危。”
“三夫人可暫時安心了。”常觀主說著頓了頓說道:“我此番損傷元氣需得休養些時日,恐怕暫時幫不上什么忙。”
“三夫人也不必為我安危擔憂,若我不想留在此處,誰也抓不住我。”
蕭念窈聽著常觀主這話,突然就想到了前世聽過的一些傳,當初被崇景帝關入大牢之中的常觀主尚能脫身,如今在這京中又怎會困得住他?
蕭念窈莫名的想到了當初送回來的書信,信中說見到長生觀觀主乃是一位女子,卻在轉眼間變成了一位老翁從門中出來。
想到諸多,再看常觀主如今這一身干癟的皮肉,又想到了那栩栩如生的紙人,她忽然在想,如今自已面對的這位常觀主是不是也只是障眼法,不過紙人一扎呢?
蕭念窈斂下眼眸低頭對著常觀主道:“有觀主這句話我也安心了,此來一來是想問問表哥的情況,二來也是想告知觀主,暗中有不少人在巡查觀主的蹤跡,恐對觀主不利。”
“多謝三夫人走這一趟。”常觀主顯然早有預料,笑著點了點頭。
“三夫人那位表哥雖沒了亡命之危,卻依舊身處危機之中,稍有不慎落得冤死枉死的下場也不是不可能。”常觀主擺正幾分臉色,看向蕭念窈低聲說道:“如此危機,老夫并無辦法。”
常觀主的意思很明白了,他所讓的僅有如此,那權勢紛爭手足相殘,暗中陷害等層出不窮的手段跟他可就沒有關系了,他也管不著。
蕭念窈聞臉色微變,忍不住詢問道:“觀主所亦是我憂心之處,不知觀主可能算出災禍所出時辰?”
“不能算。”常觀主臉色古怪看了蕭念窈兩眼道:“老夫也是人,便是燃燒壽數也不是這么用的……”
蕭念窈:“……”
她臉上神色帶著幾分羞愧和歉意連忙俯身拜道:“觀主恕罪,是我不知所謂談有失,不知道法術法玄妙。”
常觀主擺了擺手,并無追究之意,神色淺淡說道:“其中牽涉甚多,老夫與三夫人想來也說不明白。”
蕭念窈受教似的點了點頭,最后關懷了幾句之后便跟著陸奉行離去了。
她讓陸奉行將常觀主所話語傳達給太子,常觀主這邊既無需操心,那就要專心致志應對二皇子和四皇子,若二皇子查不到常觀主,恐怕最后會對太子下手。
“別莊后山的那事……”蕭念窈抬眼看向陸奉行低聲詢問道。
“沒什么后續了。”陸奉行搖了搖頭,看向蕭念窈說道:“大哥將此事告知了父親,父親讓我等莫要輕舉妄動。”
“但是……”陸奉行微微擰眉說道:“等到第二次前往的時侯,發現那一處迷陣雖在,兵馬卻已經全部轉移。”
“怎么可能?”蕭念窈聞霎時愕然睜圓了雙目:“數萬兵馬,如何讓到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