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女子在出嫁成婚之后,都會在第一時間想著早日懷上孩子以穩固自已在夫家的地位,或是以此得到公婆的信重,方才算是真正在夫家落了腳得了勢。
前世的蕭念窈嫁入寧遠侯府的時侯也是如此。
“姑娘,這是避子藥,只有兩顆。”金釧回來的時侯,將手中的瓷瓶遞給蕭念窈道:“大夫說了,一個月只能用一次,三日之內通房用之都管用。”
“是藥三分毒,姑娘慎用。”金釧略有幾分憂心的看著蕭念窈說道。
“我知道。”蕭念窈伸手倒出了一小粒避子藥,聞著那苦味皺了皺眉,閉眼心一橫仰頭吞下了。
金釧連忙轉身拿起桌上的蜜棗果子遞給她。
蕭念窈拿起送入口中壓去舌尖的些許苦味兒,那緊皺的眉峰才終于得以舒展。
然后將小瓷瓶很是小心的保存了起來,等到陸奉行回來的時侯已是晚膳之時,天將落雨,院子外起了風。
院里的奴仆們都去了后邊的園子遮蓋花草,這才栽種下去的花草,可別叫這妖風給吹折了。
等到陸奉行洗漱完到了正屋的時侯,外邊已是下起雨了。
“幸虧今日回來的早,否則便要淋雨了。”陸奉行在桌邊坐下,伸手去捉蕭念窈的手。
“三爺,我有件事想與你說。”蕭念窈并未抗拒,靠著軟塌坐著,先叫了金釧和銀釧下去擺膳,然后轉眼看向陸奉行輕聲說道。
“你說。”陸奉行微微揚眉,坐正了幾分身軀認真看著她。
蕭念窈斟酌了幾番話語,然后開口說道:“幼時我落了水傷了身,多年來家中亦在為我調養身子,如今雖然無大事,但不宜早孕,恐再傷身引發舊疾。”
蕭念窈神態認真,看向陸奉行道:“今日我自作主張吃了避子藥,并未提前告知三爺,還望三爺l諒。”
陸奉行臉色微變:“你吃藥了?”
蕭念窈輕輕抿唇應道:“是。”
陸奉行起身朝著她走近,蕭念窈身軀繃緊,有些害怕的看了他一眼,像是生怕陸奉行因此動怒,讓出什么發怒的舉動來。
可沒想到陸奉行只是靠近她輕輕聞了聞,眉頭皺起了幾分說道:“是我的錯,未曾細問過你的身l,避子藥不是什么好東西,本就身l不好,吃了更是傷身。”
“以后別吃了,我想想法子。”陸奉行挨著蕭念窈坐下,拉著她的手頗有些嚴肅。
“……你不怪我?”蕭念窈聽著陸奉行這話,倒是有些古怪了。
“怪。”陸奉行面色略顯嚴肅,看了蕭念窈一眼說道:“那藥可還有剩下?拿出來我看看。”
“……”
蕭念窈有些拿捏不定陸奉行這是什么脾氣,卻還是去將避子藥拿出來了。
陸奉行打開聞了聞眉頭皺的更緊了,抿著唇看向蕭念窈道:“這藥性一看就強,雖說效果好,卻也實在傷身,以后不許吃了。”
陸奉行反手就把避子藥給收進了自已懷里,蕭念窈都沒來得及說話,瞪眼看著陸奉行。
“放心,我既答應你就不會亂來。”陸奉行對上她那很是懷疑的目光,無奈還是將避子藥還給她了,然后說道:“你若是要叫我硬憋著我也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