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許沒去&j公司面試,她以上廁所為由,躲開了黎賓和韓鈞的監視,一個人偷偷跑了。
幸好她出來面試時帶了身份證,否則想跑都跑不成。
只要帶了身份證,她就能坐車離開北城。
坐飛機肯定來不及了,只能坐高鐵,短途高鐵票好買,先坐上一趟去鄰市的車,到了鄰市再買票去更遠的地方。
溫如許坐在出租車后座,緊張地抓著包包,語氣急切地說:“師傅,我急著趕車,時間快來不及了,您能抄近路嗎?”
司機師傅問:“姑娘你是幾點的車?”
溫如許說了自己的車票時間,兩手作揖:“叔叔,拜托啦,我真的很趕。”
主要是怕慢了被葉江抓回去。
司機師傅:“放心,叔老司機了,保證讓你坐上高鐵!”
下了出租車,溫如許拔足狂奔,一口氣跑進高鐵安檢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然而當她過完安檢進入大廳,走到驗票閘機口前,卻發現閻浩帶著兩個英姿颯爽的女保鏢,三人一臉冷漠地站在那里,甕中捉鱉一般等著她。
溫如許抓緊了手中的包,仿佛這樣能從包上獲取到足以跟閻浩對抗的能量。
閻浩面無表情地開口:“請回吧。”
溫如許搖了搖頭:“不,我不回。請你轉告葉江,我是自由人,有權去任何地方,他無權干涉我。”
閻浩:“您別讓我為難。”
溫如許回懟:“你也別讓我為難。”
她從包里拿出一支銀色的簪子,取下了纏在簪腳上的紙,這是她借口上廁所時,路過飾品店,特地去飾品店買的。
水果刀過不了安檢,但是像這種長度低于18厘米的普通金屬簪不屬于鐵路違禁品,可以帶上高鐵。
溫如許握著簪子,尖銳的簪腳抵住自己脖子,用從未有過的狠厲語氣對閻浩說:“今天你要么讓我上高鐵,要么就把我的尸體帶給葉江。”
一個不知情的鐵路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急忙趕了過來,正想上前詢問,卻被另一個知情人員拽走了。
圍觀的乘客們,無一人敢上前。
閻浩只得打電話給葉江:“三哥,她用簪子抵住脖子,我帶不走。”
葉江淡定地吩咐:“讓工作人員沒收了她的簪子。”
閻浩掛了電話沒一會兒,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要收走溫如許的簪子,否則就不讓她上高鐵。
溫如許據理力爭:“我查過,簪子不屬于鐵路違禁品。”
工作人員微笑著說:“但是您攜帶的簪子過于尖銳,會對他人造成傷害,屬于限制品。”
溫如許最終沒爭得贏,因為簪腳確實尖銳,否則她也沒法拿來威脅閻浩。
簪子被沒收,溫如許沒法再威脅閻浩。
兩個女保鏢得到閻浩的暗示,齊齊走向她。
不等她們動手,溫如許大聲說:“我自己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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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失敗,溫如許再次被關進了唐園。
她都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關了,第三還是第四?
而這一次,還不知道會把她關到什么時候。
這是喜歡嗎?
如果是喜歡,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連基本的自由都沒有,這能叫喜歡?
所以說,葉江從來就沒喜歡過她吧?
真正喜歡一個人,又怎么會忍心這樣對待?
夏日午后,一只鳥兒從樹枝間飛出來,飛上了高空,飛向藍天白云。
天高任鳥飛,多自由啊。
溫如許坐在別墅門前的石階上,仰頭看著那只越飛越遠的鳥兒,心里仿佛漲了潮。
就在這時,她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
溫如許沒接,任由鈴聲響,直到停止。
過了會兒,手機又響了,還是那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