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也只能說明喬知栩開藥有問題。
沒人會懷疑到是有人換了藥。
更不可能會專門跑去藥店查。
況且,京市的藥房多,他們怎么就能精準查到那家藥店?
所以,簡諾怎么都沒想通他們怎么會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就查到張江海的兒子身上的?
“這個叫張強的跟我哥哥無冤無仇,他為什么要害我哥哥?”
簡諾冷笑著看向喬知栩。
“你們又是怎么查到這個張強的,又怎么就這么精準地只找到那家藥店?你們是會算命嗎?”
簡諾把自已心中的懷疑當面問出口,“還是說,張強本來就是你指使的,為了擺脫自已的嫌疑,就把張強推出去給你背鍋?”
“諾諾說得沒錯,如果你跟這個張強沒有勾結,你又是怎么輕易查到張強身上的?”
簡母也在一旁插嘴問道。
她用輕蔑的眼神上下掃視了喬知栩一眼,繼續道:
“興許就是你記恨令聲對我們諾諾太好,又拿她沒辦法,才會找機會報復到我們簡希身上,也是我兒子倒霉,落到你手里,差點命都沒了。”
說著,徐蓉癟癟嘴,看喬知栩的眼神,惡意十足。
在場的幾名醫院領導和醫生都被徐蓉這胡攪蠻纏,顛倒是非的論給氣到了。
就在這時,接待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傅令聲從門外走進來。
跟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
此時,那兩名保鏢一人手里逮著一個人。
正是護理簡希的那個護工張江海和他的兒子張強。
傅令聲鋒銳的視線,凌厲地掃視一圈后,落在簡諾身上。
簡諾被他那冰冷的一眼看得心頭發慌,眼神也因為心虛而下意識地回避。
“想知道為什么會查到他們父子頭上嗎?”
傅令聲一邊開口,一邊拉過喬知栩身邊的椅子,隨意又自然地坐下。
“我查的,有什么疑問,都來問我,我給你們一一解答。”
傅令聲說這話的時候,姿態慵懶隨意。
右手,懶懶地搭在椅子扶手上。
喬知栩的位子就在他右邊。
接待室人多,每一張椅子都挨得很近。
傅令聲搭在扶手時,手掌不經意地貼住喬知栩搭在扶手上的左手。
看似無意,卻又似乎帶了幾分刻意。
喬知栩眉頭微微一擰,不動聲色地將原本放在扶手上的左手給收了回來。
傅令聲似有所覺,側目朝喬知栩冷靜的側臉看了一眼。
那一眼,意味不明。
而簡諾在聽到這一切都是傅令聲調查出來后,臉上好不容易恢復的血色,徹底褪盡。
尤其是看到他帶來的那兩個保鏢此時還抓著張江海父子倆。
“令聲哥哥……”
她低聲開口,音調都帶了明顯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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