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令聲叫住自已是問這個,敞亮的眼底,染上一絲詫異。
這讓他怎么回答?
敞公公表示很為難。
“很難回答?”
傅令聲瞇起染著危險的雙眸,問他。
敞亮:“……”
好不好你自已不知道你問我?
“總裁,您恕我直,您確實不太像個丈夫,更像個……”
“像什么?”
“嗯……上司?”
敞亮猶豫著開口,“總裁,對妻子跟對下屬是不一樣的,對下屬,您按時發工資就行,但對妻子,您總得要花點心思對夫人關心一些吧?就算是對員工,老板都還會偶爾來個人文關懷呢。”
敞亮的話,讓傅令聲的眉頭,蹙了蹙。
眼神之中添了幾分茫然。
“可她從來沒有跟我提過,我認為她不需要這些。”
敞亮:6!
你認為?還你認為?
總裁,要不您還是把我辭了吧。
有那么一瞬間,敞亮有想說出這句話的沖動。
但傅氏集團總助高昂的薪資留住了他為總裁當牛做馬的心。
“總裁,你就沒聽說過,自已主動要跟人家主動給,意義不一樣嗎?”
不一樣嗎?
傅令聲眼中的茫然更濃。
半晌,他對敞亮擺了擺手,“行了,你出去吧,把我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好。”
敞亮點點頭,心里偷偷長舒了一口氣。
他現在終于明白老師對學渣是什么心情了。
沒錯,就是他這種心情。
敞亮出去之后,傅令聲依然盯著面前一大摞高疊的文件發呆,眼中的茫然并沒有減少。
喬知栩真的需要哪些?
可如果這樣的話,那他娶她的初衷不是變了嗎?
起初,他讓喬知栩簽下那份協議,要的不就是一份省心嗎?
可現在,他發現,他好像做錯了什么。
而他,正在一點點將喬知栩從自已身邊推開。
他想起起先心頭那一陣莫名的鈍痛,一股沒來由的驚慌瞬間涌上他的心頭。
他覺得,自已必須得做點事。
他突地從椅子上起身,甚至都來不及去換掉身上的臟衣服,快步往外走。
可當他的手,觸及門把手時,又停住了。
沉吟幾秒后,他又將手收回,重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
他不知道自已在害怕什么。
總之,他不想現在回御景灣去。
似乎只要不回去,他就不需要面對一些他不想面對的事。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簡軍打來的。
傅令聲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自覺的也厭惡,但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喂?”
“令聲,不好了,諾諾出事了,你能來一趟京大附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