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手術過程沒有問題。
那就只能是術后管理不當引起相關并發癥了。
今晚簡希的情況,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一旦發現得晚,血栓脫落導致肺血栓甚至是腦血栓,后果不堪設想。
鈺尊匯會所。
“行了,你都這樣了,怎么還這么猛喝酒,不要命了?”
偌大的包間內,各式各樣的昂貴酒瓶散了一地。
孟釧坐在他對面,冷眼旁觀了大半天,終于忍無可忍,伸手去把他手中的酒瓶給奪了過來。
傅令聲也沒去搶。
酒瓶被奪走后,他就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發呆。
雙眼低低地垂著,讓人看不清情緒。
只是眼尾泛著紅,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其他別的什么原因。
“遇上什么煩心事了?很少看你這樣子,誰給你氣受了?”
孟釧一臉八卦地問道。
心里,卻隱隱有了幾分猜測。
不會是喬知栩吧?
許是聽到“喬知栩”這個名字,傅令聲的眼瞼微微動了動。
他沒有回答,而是伸手再去拿桌子上放著的威士忌往嘴里灌。
“不會是因為喬知栩吧?”
孟釧攔住了他拿酒的手,漫不經心的語氣隨口問了一句。
傅令聲手上的動作驀地頓住。
被酒精熏紅的雙眼,此刻微微抬起,看向孟釧。
“沒事提她做什么?”
他冷冷地開口,手,卻煩躁地扯了扯襯衫領子。
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子壓制著的暴躁情緒。
“真跟她沒關系?”
孟釧的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
眼角浮現出一絲看戲般的惡趣味。
傅令聲沒有搭理他,繼續往自已的嘴里灌酒。
“喬知栩遇到麻煩事了,你知道嗎?”
孟釧突然開口。
話音剛落,傅令聲喝酒的動作驀地一頓。
卻沒急著開口問,繼續喝酒。
既然他不問,孟釧也不主動說,只是拿著手機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見孟釧始終沒有再開口,傅令聲終究還沒沒忍住,抬眸看他:
“喬知栩怎么了?”
聽上去隨意又敷衍的語氣里,夾著幾分微不可察的緊張和迫切。
孟釧朝他揚了揚眉,將手機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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