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們看到了年輕,你們會影響更多人變得年輕!”
“現在我希望你們學習,學習和社會經歷,了解每一步腦波進度,了解腦波提案對社會活動發展的影響力,只有在這種時刻,青年才會探索問題,才會知道什么對,什么錯。”
“但在這種過程中會面臨極大的挫折和失敗,甚至是生命的消亡!”
“那些大人物們!”
“對你們來說。”
“腦波提案只是一句簡單的話,一個未來的科技,但對我們來說卻是為之奉獻一生死了數代人的事業。”
“我的死亡,我的弟兄們的死亡,我的親人的死亡,他們的死亡證明一件事,證明了哪怕正確的理論在只有少數人完成具體實踐之后無法做到完成事業。”
“這事業一個人做不到,一個人,一個集團哪怕再強大還是做不到,在強大的人也無法決定歷史,所以我要——人民史觀!”
平板里的魏瑕昂揚,仍然像是他年輕時候一樣,無畏,豪邁,失去人性之后開始多了極致的理性,但就在這個沒人人性ai中,魏瑕的眼神有著對蒼生的悲憫和心痛。
南方經濟調查組部長開始搖頭,直播畫面開始被掐斷,南海洋愈發森寒盯著平板中的魏瑕:“你還想洗腦更多百姓。”
“你以為這是什么時代?”
“你以為誰會被你裹挾?”
“你知道你們的下場是什么嗎?”南海洋冷冷看著。
汽車再次前往。
2025年7月2日傍晚6點,上海馬家樓重刑監獄,獄警在押送一個重刑犯,犯人戴著眼罩,戴著手銬,腳鐐,穿著囚服,光頭的老年人,臉上有淤青。
“犯人魏平海,老青年軍,涉嫌于駱丘郊區襲擊孔老押送公務車隊,駕駛重刑卡車襲擊車隊,造成重大人員損失和財務損失!”
“所以一審予以執行槍斃,犯人沒有上訴和抗議。”
“魏平海,你是瓦邦人,1998年末進入云南,而后逐漸遷移戶籍到東昌省,你家里開了一個修車廠,你也娶妻生子,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還有了小孫子,本該是幸福滿門,但就因為你被魏瑕集團洗腦,你將失去該幸福。”
南方經濟部長調查組負責人,南海洋冷冰冰拿著犯人提審履歷,他一邊看著即將被槍決的死刑犯魏平海,他一邊看著平板里魏瑕思維。
魏平海戴著眼罩,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聽到有人念著他的犯罪報告,他根本不在意,他只是不斷看著周圍,他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好像回到了瓦邦!
1998年初旬,一個瘦弱的小老頭帶著他們沖鋒的姿態,魏平海的手銬開始不斷晃著,他被獄警摁著,但他還在掙扎感受,他很想解開眼罩。
“老大!”
“老大老大!”
“我沒給你丟人!”
“他們在放什么狗屁話呢!”
“他們制定規矩,然后說我破壞了規矩?”
“老子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腦波提案必須通過,必須對壞人進行腦波記憶提取,必須公道,如果沒有這一步,那我就掀桌子!”
“老子不講道理!
“因為你們不把我們當人看,你們把孔老那些大人物當人看!”
“所以你們在說什么狗屁話!”
魏平海兇狠猙獰,他還在咆哮,直到他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這個鐵打的漢子,敢于沖殺一切的漢子開始流淚了。
“索海,你怎么也姓魏了。”
“你和索吞是一個村子的。”
“我記得我給你偷了一個球鞋,因為你做夢都想要一雙球鞋。”
“那雙球鞋好穿嗎。”平板里魏瑕思維嘿嘿笑著,賤兮兮的,不再是之前鏗鏘銳利,而是嬉笑打鬧,像是一群弟兄們在踹著屁股,互相打趣。
魏平海不斷流淚,他嘿嘿笑著,傻笑著,和之前的戾氣和狠辣完全不一樣,他現在跟孩子一樣,嘿嘿的傻笑:“好穿!!!我一直姓魏!”
“老大,我是不是死了。”
“怎么那么快見到你了!”
“老大老大!”
“我沒有給你們丟人,我一直都在戰斗,我不光戰斗,我還在學習,因為閻赴在教導我們,讓我們知道為什么而戰斗!”
“他說只有這樣,才是真正跟隨了老大。”
“老大。”
“我好想他們,我好想吳剛,我好想回到98年,那時候我們只需要殺毒販,我們只需要更快的殺死毒販,然后給老大養好身體,我們好好的生活。”
“老大,老大!”
“我們沖吧!”
“沖啊!”戴著眼罩,手銬,腳鐐,魏平海開始咆哮,聲嘶力竭,流著淚的咆哮,喊著,怒吼著,嗷嗷的喊著,沖啊,他被獄警摁著開始送回牢房,他不在意的,他回到了1998年的沖鋒路上,他不斷往前沖著,直到他看到一個人,沖的在前面的是何小東。
他的老大一直沖在最前面。
于是魏平海心疼也心碎的叨嘮著。
老大,你怎么一直沖在最前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