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等了幾分鐘,趙禾等到周闔之的回復:下次穿上試試。
趙禾關上手機,捂著灼燒般的臉頰,她完全不是那個意思!怎么他就想著……
斯文敗類。
她想不到更好的詞語形容他了。
真的,就是個斯文敗類。
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
初五中午,趙禾收拾好了行李來到高鐵站,趙父趙母堅持送她到高鐵站,她只能和周闔之約在高鐵站見面,免得被趙父趙母懷疑,再三確認趙父趙母走后,趙禾從高鐵站出來,在路邊找到周闔之的車子,他下車過來提行李,打開副駕的車門讓她上車。
大概十天沒見,好像好幾個月沒見面,趙禾滿心滿眼都是他,等他上了車關上車門,撲了過去吻上他的唇,路邊人來人往的,她不敢吻太久,輕輕吻一下就離開,卻被他一只手牢牢控制后頸加深。
一通吻結束,趙禾回到位置,忘了系安全帶,還是周闔之俯身過來幫她系上,指腹在她唇上點了點,“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周闔之從中控臺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給她:“祝我的女孩子身體健康,一切順遂。”
“我還有壓歲錢?”
“有,特地等到見面給你。別人有的,你也應該有。”
大年初一那天,她跟周闔之吐槽過怎么朋友圈全是曬壓歲錢的,還有曬男朋友給的壓歲錢,她不是暗示什么,也不是眼紅別的男朋友給的錢多,只不過是想周闔之給分心意,而她也在微信上給了他壓歲錢。
沒想到周闔之是當面給。
趙禾一掃這段時間的陰霾,開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