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上了車離開。
前來接他的人是他的發小,秦森,從小一塊長大的。
秦家和霍家要好,正因為如此,所以他們倆的名字都帶了一個森字。
森,有樹木多而繁密的含義。
都是老一輩希望家族子嗣像樹木一樣多而繁密。
許久不見,秦森從后視鏡看到他狼狽成這般模樣,問他:“你老人家這是出什么事了?”
“被算計了。”霍聿森捂著胳膊,“去你家醫院,保密,別傳出去。”
“小事,哥們這嘴你還不知道?比強力膠水粘的還緊。”秦森笑著,不過難得見他這么狼狽,嘴欠欠的,“怎么,你媽威逼利誘了?搞得這么狼狽,還是你么?”
霍聿森不想搭理他,心里煩躁。
秦森見狀來了興致,“你撐著點,別死我車里,我車剛買的,沒開幾天,落地價都要八位數。”
“閉嘴。”霍聿森只覺得他呱噪。
“得得得,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力氣吼我。”
很快到了醫院,是秦家名下的私立醫院,秦森安排了人醫生單獨給霍聿森處理身上的傷,等霍聿森處理傷勢的間隙,秦森在走廊上給家里打電話匯報情況,他正是霍太太嘴里霍聿森那幾個有了孩子的發小之一。
“老婆,我朋友出了點事,我在醫院呢。”
手機那邊,響起一道溫柔的女聲,“哪個朋友?”
“霍聿森,以前和你提過,我們結婚那會當伴郎那個。”
“他怎么了?”
“被他媽逼上梁山了。”秦森可太了解他家的事了,一下子就猜到出了什么事。
“這么嚴重?”
“是啊,回去再和你講他的八卦,我先看看他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