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姿勢沒換,語氣淡然:“我不行。”
周闔之笑了一聲,轉頭看向周歲時,“怎么樣,身體好點沒有?”
“好多了,謝謝關心,不過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早上去過你工作室,你小助理說你生病住院,不過她不知道你在哪家醫院,我想來想去你懷著孕,要是不舒服,應該會來婦幼院,所以來碰碰運氣。”
周闔之的回答滴水不漏。
不過這也能找到。
周歲時說:“你不用跑一趟的……”
“沒事,不用跟我客氣。”周闔之把花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還帶來了果籃。
病房氣氛里凝滯住了似得。
看起平靜的氛圍下,其實波瀾詭譎。
尤其是被忽略的霍聿森,他坐在沙發上,聽著他們倆說話,沒有人理他,他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
反正周歲時沒有理會霍聿森,完完全全將他是當做透明的。
周闔之不是來看看周歲時就算了的,一直和周歲時說話,周歲時礙于禮貌只得回應,即便不說話,周闔之也沒走的意思,就坐在那,杵著,不動彈。
不知道他們倆是怎么想的,周歲時是很難受的,上不去下不來那么難受。
過了會,還是霍聿森開口,說:“她要休息了,你得走了。”
還是逐客令。
周闔之說:“你呢?”
“我走不了,我是她請的護工。”
周歲時:“……”
“護工?那不介意多一個吧。不過我是免費的。”周闔之看向周歲時,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但在周歲時那看來,是冷風陣陣。
她一直把周闔之當成客戶而已。
那天和霍聿森說那些試試的話,都是一時沖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