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到酒店餐廳吃早飯,這時侯人已經很少了。
溫胖子在餐廳角落里,跟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坐著聊天,不知道說了什么,把人家逗的咯咯直笑。
驢大寶并沒有走過去,自已找服務員,弄了碗面條,坐下吃起來。
吃到一半,溫胖子才走過來,坐到了對面。
“準備什么時侯回去?”溫興偉問。
驢大寶把筷子上挑著的面條,吃進嘴里,想了想問道:“在這邊,你還有別的事?”
溫興偉搖頭:“沒有!”
他來封陰鎮,就是為驢大寶來的,只是沒想到,昨晚上通過封陰鎮入口,進到那邊,就看到了驢大寶。
事情經過,驢大寶已經跟秦海茹打聽過了,該說不說,這筆人情賬,他得認。
這胖子看著吊兒郎當,不是很靠譜的樣子,但看人不能只看表象,得看事,咱只能說,人家夠意思,也講義氣。
“沒事的話,那下午就走!”驢大寶點頭,也沒有廢話。
他有點想家里的女人們了,雖然陽間這邊,只過了幾天而已,可驢大寶在那頭,待的時間很長。
溫胖子點頭:“行,待會我叫朋友幫著弄幾張臥鋪票。”
稍微停頓了下,又嘿嘿笑著說道:“大寶兄弟,你也知道,胖哥我是讓法器生意的,哥知道你本事大,能不能托你幫個忙?”
驢大寶低頭吃著面,嘟囔著說:“最好別請!”
溫胖子一怔,干笑兩聲:“那個,別這么小氣嘛,老哥就是想讓你弄點符箓,給法器開個光之類的,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事成之后,咱兄弟來五五分,你看這樣?”
“不咋樣!”
驢大寶把碗里的面條吃完,放下筷子,從桌子上拿了個紙巾,擦了擦嘴:“少干點缺德事,你又不缺錢,要那么多錢有啥用,別等著人死了,到時侯錢都花不完,多悲催啊!”
“臥槽!”
溫胖子瞪著眼睛,沒好氣的罵道:“你小子,就他娘的不能盼我點好?什么叫我凈干缺德事,老子什么時侯干缺德事了?你給我說清楚,要不說清楚,今天老子跟你沒完!”
驢大寶不屑的撇了撇嘴:“剛才被你忽悠的老娘們,人家可是有夫之婦,還說自已不干缺德事?”
他什么眼力啊,一搭眼就瞧出來了,剛才被溫胖子逗的咯咯直笑的女人,有家室,不是什么單身少婦。
溫興偉干笑兩聲,辯解道:“我們又沒干啥。”
驢大寶不屑的撇嘴,都是男人,忽悠誰啊,嘴上說著沒干啥,想沒想,自已心里沒點逼數。
但這種事情,他才沒心情去管呢,至于溫胖子說的符箓,法器開光的買賣,驢大寶也不想參與。
陰界之行,最大的變化,是在心境上,萬變皆因果,紅塵染是非,但凡經過他手的東西,以后諸般因果是非,可都是要算在他頭上的!
“這個你拿著,要命的時侯,能保你一回!”
驢大寶拿出一枚個頭不大的玉石蛤蟆,放到溫胖子面前,平靜說完,起身朝著餐廳外面走去。
溫胖子把東西拿起來,放在手里多看了兩眼,一看就知道非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