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倒沒有什么脊背發涼的感覺,而是盯著女人的眼珠子看過去,發現里面,呈現一抹淡黃色。
最后竟然凝聚成了一個消瘦狐貍的身影,而女人眼睛里的狐貍,竟然是瞎的,好像眼珠子被什么東西給生生挖了下去。
“狐貍?”
驢大寶自自語嘟囔了句,掀開白布,又看了眼女人身上的傷口。
才又把白布給蓋了回去。
驢大寶站起身,輕聲問道:“不是人殺的?”
秦海茹搖頭:“不是!”
驢大寶繼續問:“一只尸狐?”
秦海茹面色淡然的嗯了聲。
驢大寶沒再說什么,而是朝著死者家屬走了過去。
“死者是你是什么?”
死者叫吳秋菊,他男人叫李大勇,都是附近不遠村里的人。
李大勇這人有點粗暴,大男子主義還小心眼,在家里經常動不動就打媳婦,也不是什么隱秘的事情。所以有不少人私底下都在傳,吳秋菊之所以選擇跳河尋短見,就是被自家男人李大勇給逼死的。
可李大勇自已卻知道,壓根就不是那回事,出事的這幾天,他根本就沒跟自家女人動過手。
李大勇道:“是我媳婦!”
大概是瞧著驢大寶面嫩年輕,說完又瞪起眼睛來,怒聲呵斥道:“你們這群吃干飯的,倒是去查兇手,去破案啊,反倒是審起老子來了。”
驢大寶面色平靜,道:“吵吵什么,要不你自已在這里守著,我們明早上再來?”
擺手沒給他說話的機會,冷哼了一聲:“說吧,你媳婦是怎么死的!”
李大勇瞪著眼睛:“老子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啊!”
“你不知道?”
驢大寶冷冷看著他,問道:“你們兩口子,之前是不是打死過一只狐貍?”
聽著驢大寶的話,李大勇呆愣住了,臉上浮現出驚色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咽了口唾沫,因為這事,除了他自已和死去的媳婦吳秋菊以外,根本就沒別人知道。
驢大寶皺眉看著他,就這么盯著,以審視的目光,看的對方渾身不自在。
“你,你瞅啥?”
驢大寶道:“那只狐貍,不會放過你的,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侯未到,你等著吧。”
說完,不再理他,轉身朝著張志陽,陳忠實等人走了過去。
這男人心里指定有鬼,但現在,未必會說實話,得先晾晾他才行。
張志陽看著驢大寶過來,把煙頭扔到腳下踩滅,低聲問道:“看出啥來了沒?”
驢大寶輕點了點頭,歪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李大勇,低聲說道:“等會得先去死者家里一趟,不過以眼下的線索看,應該不是普通的兇殺案,作案的人,大概率是個邪修。”
“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