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睜開眼睛。
被窩里多了兩個人,跟小豬似得,睡得都很香沉,驢大寶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她們什么時侯擠過來的。
起床以后,走出屋,輕手輕腳的上了房頂。
房頂上有積雪,等待會再打掃,不急在這么會,動靜太大會把屋里睡覺的女人們吵醒過來。
驢大寶上到房頂,主要是想看看后屋的格局,看看怎么布置陣法!
這套宅院本來就距離村子不近,處在半山腰,平常的時侯也安靜。
后面是大山,前面是緩坡,有個很大的平整地塊,地方倒是不小。
背后有山,這叫靠。
等來年,在前邊挖個池塘,養上魚跟王八,想吃就下去撈兩條。
門前坑為聚寶,這池塘就是個風水。
等到天大亮以后,驢大寶才從房頂上下來,當初老呂頭選擇這地方居住,也不是沒有說道的。
上午,他準備去趟縣里,采購些年貨,買點布置陣法用的材料,再拿幾條壩河里撈的大魚,去送送禮。
驢大寶女人多,但是朋友卻不多。
秀桃和胡嵐都沒賴床,兩人都是勤快人,起床以后胡嵐就回去了,沒用驢大寶送,秀桃開始淘米讓早飯。
屋里其他人,就算醒了,也是懶在被窩里躺著,不愛起來,這大冷的天,誰沒事愿意從被窩里出來呀。
“你什么時侯跑到我杯子里來的?”梁月茹皺眉問道。
呂清瑩眨了眨眼睛,嬉笑說:“月茹姐,你可不要亂說我,你看,你的被子在那邊了哦!”
梁月茹這才發現,自已和呂清瑩身上蓋著的被子,并不是自已的。
家里的棉被,都是她叫人買來的新被褥,樣式厚度都差不多,可自已的被子睡久了,總會留下自已的l味,驢大寶蓋過的被子,味是不一樣的。
梁月茹臉上微紅,她想起來,昨天半夜的時侯,自已好像被那個臭小子拉了過去,只是太困,也就沒搭理他。
彭海他們在打谷場帳篷里糊弄睡了半宿,起來的時侯,看著還在外面凍著的姜輝,彭海瞪著眼睛問:“你們就這么把人放在外面,待了一夜?”
孫東縮了縮脖子,暗地里扒拉了霄玉梅下,讓她來應對。
霄玉梅則板著臉,說:“頭兒,昨晚上你也沒說讓我們把人帶到屋里去吧?”
彭海瞪著眼睛,怒聲道:“我沒說,你們就讓人在外面凍一宿?這要是把人凍死了,誰來負責?啊?”
周逸陽嘴角輕輕抽搐了下,裝作什么也沒聽見,他哪還能看不出來是怎么回事,彭海能不知道人在外面凍了一宿嗎,這是壓根就沒想讓姜輝好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周逸陽也沒想管姜輝,誰都知道他在外頭凍著,也沒誰提這個茬。
凍死?
他可是要抽魂奪魄,祭煉活人生魂,這樣邪修敗類,凍死了那不是大快人心嗎,想要跟他撇清楚關系還來不及,誰會給他說話。
“你們啊!”
彭海臉上難看的朝著雪地里凍了一宿的姜輝走過去,蹲下去,手伸過去試探了下,臉色才緩和了些,直起身來道:“還好人沒凍死,要不然你們就等著給我回去寫檢查吧。”
說完,朝著車輛走去。
走了兩步,停下來,朝著孫東,霄玉梅兩人怒吼道:“怎么還原地愣著,把人帶過來!”
孫東嘴角上翹著,笑容一閃而過,隨即露出苦瓜色,朝著姜輝走過去,把人提溜起來,朝著車輛走過去。
昨晚上他們從市里面下來,目的就是‘緝捕邪修’。
“頭兒,咱們就這么著回去?”
霄玉梅開車,看著副駕駛位子上坐著的彭海,試探著問道。
彭海點了支煙,把車窗放下來一點,平靜說道:“你還有什么想法?”
霄玉梅眨了眨眼睛,笑著道:“咱們連夜趕過來,沒個功勞也有個苦勞吧,怎么不得蹭個早飯?”
孫東把姜輝塞進后排座椅上,剛好聽到這話,坐進來一邊關著車門,一邊好奇問:“去哪蹭個早飯啊?正好我也餓了!”
彭海瞇著眼睛,一邊抽煙一邊說:“那就去蹭個!”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