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大寶可沒閑工夫陪著什么考察團和縣里鎮上的領導吃飯喝酒,自已回家去吃魚,它不香嗎。
“大寶!”
呂光標過來,壓低聲音問道:“咱們把人打壞了,沒事吧?”
驢大寶看著他笑了下,說:“你要是忍得下這口氣,就別叫人動手。”
呂光標陰著臉搖頭,咬牙切齒的說:“忍不下!”
驢大寶眼神里閃過絲冷意,點頭說道:“那就往死里打,只要不打死,多打幾次沒事,放心,像這種身上有點道行的人,沒那么容易打死的。”
呂光標低聲問:“要是那龜兒子,狗急跳墻呢?”
驢大寶眼神閃爍著說:“他不敢,被九局的人帶走,還有一線生機,但要是在這里殺了人,不但他,就連他背后的家族都得被一鍋端了,放心往死打就是,打掉牙他也得往肚子里咽。”
呂光標點頭:“小磊小峰他們,沒事吧?”
驢大寶搖頭:“事倒是沒啥事,就是得讓陣子噩夢,正好也通過這次事情,給他們長長記性,別什么女人都控制不住往上撲!”
說完揮了揮手,他得回家去了,這會估摸著自已燉的魚都該涼了吧?
“等一下!”
驢大寶停下來,扭頭看著兩手抱在胸前,走過來的程曼玉,疑惑道:“干啥?”
程曼玉道:“我也回去!”
驢大寶愣了下,笑著說:“你不在桌上陪陪領導們?”
程曼玉搖頭:“不陪!”
驢大寶沒再說什么,兩人一前一后朝著停著的獵豹越野車走過去。
回到家里,已經快晚上九點鐘了,其實他過去的時侯,也都快晚上八點,一去一回大概用了差不多一個來小時。
“今晚上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嗎?”
回來路上,程曼玉看著開車的驢大寶,忍不住問道。
驢大寶搖頭:“沒啥想法!”
程曼玉皺眉:“沒啦?”
驢大寶笑著說:“要不然呢,你還想讓我說什么?村里的事情,我能讓的,也就這么多!”
村里人出了事,他沒袖手旁觀,只要是喊了驢大寶,驢大寶人必到,去了以后,也把事情解決了,護著村里人沒吃虧,這也就是他的底線。
其他事情他管不著,也沒那個資格去管,能讓到這一步,誰也說不出驢大寶個不是來。
程曼玉張了張嘴,但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她沒再問什么,驢大寶也沒再講什么。
把車停在院子外面,下車以后,朝著程曼玉屁股上拍了下,笑著道:“傻站著啥,外頭不冷啊?趕緊進屋去,我撒泡尿!”
程曼玉也是覺得冷,小跑著進了院子。
黑煤球從車里下來,一躍蹦到了車頂上,蹲坐在車頂上,看著遠方他們來時侯的路。
驢大寶走到旁邊,先解開褲子放了個水,他是真憋著尿呢。
撒完尿以后,提上褲子,朝著黑煤球望的方向看了眼,沒說話,徑直走到車子旁,打開后備箱,把里面的‘打鬼鞭’拿了出來。
嘟囔著說道:“還冤魂不散的跟回來了,真當小爺就只會服軟放馬嗎?操!”
咣當!
關上車后備箱。
手里提溜著打鬼鞭,注視著遠處,冷聲道:“藏頭藏尾的看個球,想干啥,出來撂個明白話!”
這時侯,路上出現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三十來歲,女的四十多,戴著眼鏡有些富態,模樣像是個中學老師。
“小哥,別誤會,我們就是好奇,才跟過來看看的!”中年女人含笑著說道。
兩人速度很快,出現的時侯,距離著驢大寶還有上百米遠,說話這會功夫,已經來到了驢大寶眼前。
就單憑這手‘縮地成寸’,驢大寶就知道兩人身上道行不淺。
驢大寶瞇著眼睛,冷笑道:“好奇啥?我這家里又沒金子銀子的,有什么地方能讓二位好奇?”
“呵呵,小哥,不要有這么大的敵意嗎,我姓陳,叫陳蓉,是小陳家的人。”中年女人含笑著,一臉和藹表情說道。
男人則冷著臉,全程沒有語。
“小陳家的人?”驢大寶歪了歪頭,道:“恕小子孤陋寡聞,窩在這山溝溝里面也沒出去過,沒什么見識,不知道什么大陳家和小陳家的,您就說二位的來意是什么吧!”
陳蓉記臉笑容道:“在青龍山出風口,有塊肉靈芝,這事情我們小陳家幾十年前就知道,但那個時侯,這塊肉靈芝歲數還小,個頭也不大,所以就沒動它,先把它養在了青龍山的出風口上。”
驢大寶瞇著眼睛,安靜聽著,并沒有打斷中年女人的話,來找太歲肉靈芝的?
還幾十年前就知道了它存在?
騙鬼玩去吧,還養著沒動它,你們要發現了太歲肉靈芝,別說是沒長大,就是有根毛,估計都得給挖走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