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承基奶呼呼的頷首。
皇上刮了眼裴墨染。
這個逆子,連教育兒子都不會!
裴墨染有苦難。
皇上將承基、辭憂帶走后,裴墨染委屈奔向云清婳,“蠻蠻,你方才都看見了吧?我沒打他,那個逆子居然敢陷害我!”
云清婳看他被氣得語無倫次,忍不住笑了,“兒子太過分了,罰他今晚不準吃奶得了。”
裴墨染繃不住笑了,“我知道,承基聰明。”
……
云清婳當日就被接回東宮。
過了一個月,裴墨染便查出了證據,洗脫了冤屈。
監察院、大理寺發現,刺殺的箭鏃的確出自神機營。
一個副將的弓弩在一個月前丟了。
但他早就向上級、內務府以及兵部報備過,當時他也罰了一個月俸祿。
裴墨染又將刺客的供詞、相關的證據呈給皇上,所有的罪證直指睿王。
皇上看后,并不驚訝,他的眸子如同冰封,“這個蠢貨!太子,你說該如何處置?”
“睿王不足為懼,不如趁機整治虞將軍?”裴墨染拱手道。
皇上看他的眼神中增添了一抹賞識,似乎沒有想過他的睿智,“就按你想的辦。”
為了保護睿王,虞將軍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如此一來,就除去了心頭大患。
甚好。
不久后,所有證據都指向了虞將軍,虞將軍只好棄車保帥,主動交出手中的兵權。
虞將軍氣得半死,看睿王的眼神都帶著怨毒,虞貴妃一病不起。
經過此事,睿王徹底被踢出局,跟儲君之位再無瓜葛。
但皇上對裴墨染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
……
玄音閣。
飛霜著急地踱步,“主子,怎么辦?蘇靈音已經知道咱們的目的了,若是她抖落出來,我們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無妨,你當我這幾年的努力是白費的?裴墨染跟裴云澈是不會相信的。”云清婳倚靠在貴妃榻上,眼神堅定。
據她所知,蘇靈音已經私下找過裴云澈了,但裴云澈那邊沒有異動。
這就說明,蘇靈音鎩羽而歸,并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
這幾年的攻略,她是成功的。
正想著,門被推開了。
裴墨染陰沉著臉,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他周身纏繞著戾氣。
“夫君,誰惹你了?”云清婳問。
他氣得胸膛起伏,怒道:“蠻蠻,我方才向父皇示好,送了參湯去御書房,父皇卻懷疑有毒,讓太監試了又試!我何必自討沒趣?”
云清婳明白皇上的生性多疑,越是位高權重就越戀權。
恐怕就算是裴云澈,他也不會全然放心。
“夫君,你還說呢,承基給你的東西,你敢吃嗎?”她打趣地問。
裴墨染一哽,“……”
他自然不敢吃!
這小子就是想毒死他!
她勾勾手,“夫君,你過來。”
裴墨染在她身邊坐下,他蹙眉,“是不是背又疼了?蠻蠻,你下次不準給任何人擋刀,你保護好自己就夠了。”
她可不是保護別人,她是在為自己掙一個好前程。
“我不疼,你緊張什么?”她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息如蘭,“夫君,你陪我上街走走啊。”
只是吹了口氣,裴墨染的耳朵就紅透了。
他搖搖頭,像是不經撩的毛頭小子,“你、你的傷還沒好呢,別受涼了。”
云清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他,“真的不可以嗎?”
他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
“你使美人計也沒用!少來!我豈是會被美色誘惑的膚淺之人?”裴墨染覺得她一定是妖精變的,亂他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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