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表現出來,她嬌羞地哼了一聲,嚷聲道:“不要臉!”
裴墨染:“……”
這小妮子,怎么罵人呢?
想到哪里去了?
但他心里十分熨貼,這就是蠻蠻跟其他女人的區別。
趙婉寧為了保住王妃之位,寧愿拋棄家人。
最后萬嬤嬤讓人押著她簽字畫押,她拼命掙扎,差點咬斷了萬嬤嬤的食指。
裝若癲狂,形同瘋子。
他再次見趙婉寧,心中沒有波瀾,也完全想不起他們當年的回憶,只有眼前她的丑態。
這件事并不光彩,所以除了他以及親信,不會有其他人知曉。
……
沈沁看見魏嫻安然無恙地從玄音閣走出來,胸腔一震。
她把牙磨得硌吱硌吱響,“她們為何沒事?這可是奇恥大辱啊,王爺就算再寵愛云清婳,怎會輕輕放下?”
“那癢藥藥性毒辣,起初只是前胸后背癢,后面會癢到下身,聽說有人癢得把下面都抓爛了!她們二人不可能沒脫衣物,沒沐浴啊。”明珠也很是不解。
主仆二人很不解。
魏嫻用眼角的余光睨著沈沁,鼻腔中發出一聲很輕的哼聲。
這個蠢貨。
以為下藥這種小伎倆,不可解嗎?
……
晚上,云清婳沐浴后,特意讓飛霜把紗櫥里的桃色薄紗抹胸襦裙拿出來。
她想驗證裴墨染的獎勵,究竟是不是王妃之位!
做出一點點犧牲也沒什么。
云清婳從浴室走出來,才沐浴完,海藻般濃密的黑發披在腦后,嬌媚不失稚氣的臉蛋泛著紅暈,她那雙漆黑的眸子生得極美,像是要把人吸進去。
她脖頸上的水珠,途經鎖骨滾了下去,抹胸襦裙將胸前的山丘勒得更加渾圓。
裴墨染坐在榻上,透著紗綃看著她,心口激動,他似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感覺口干舌燥,渾身血液都沸騰起來,恨不得化身為狼將蠻蠻撲倒。
但是,他沒有付諸行動。
今晚,一定要蠻蠻主動!
“夫君。”云清婳含笑朝他走來。
衣香鬢影,昏黃的燭光下,她的臉被光影雕琢得愈發深邃、美艷,傾國傾城。
她抬手,放下床幔。
裴墨染當即嗅到了清淡的蘭草香。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正色道:“別以為這樣勾引,就能蒙混過關。”
云清婳:???
不是!
還沒開始呢。
她勾引什么了?
“沒有勾引啊。”云清婳的聲音清甜。
裴墨染差點沒把持住。
她上榻后,跪在他身側,抱著他的胳膊覺得不對,抱著他的腰,還是覺得不對。
裴墨染只感覺到渾圓的豐腴在他的臂膀上亂蹭,讓他難耐的吞咽唾液。
帳中前所未有的安靜,只有絲綢布料摩擦的聲音。
猝不及防的,云清婳探著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像是完成了一項艱巨的任務,她如釋重負,仰起臉邀功,“夫君,蠻蠻方才表現得好嘛?”
她一副求夸獎的表情。
清純的如一朵睡蓮,跟那些妖艷獻媚的女子完全不同。
裴墨染的心軟成了一灘水,將她撲倒在榻上索取。
他嘴硬,說出來的話氣人,“好什么啊?我還以為你身上癢呢,在我身上亂蹭!”
狗男人!
得了便宜還賣乖!
啪——
云清婳伸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打完云清婳就后悔了,因為迎來了裴墨染的又狠又兇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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