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找到小瘋子的時候,見喜寶被她放在一塊巖石上,臉朝下趴在那里,正咿咿呀呀地叫著。
小瘋子則坐在一旁,看著扭來扭去的女娃,臉色有些古怪。
“怎么,熊孩子又尿了?”我笑著上前問道。
一般她出現這副神情,都是在給喜寶換尿不濕的時候。
“你來看看。”小瘋子頭也沒抬地道。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奇怪。
過去仔細看了看,卻也沒發現什么異樣的地方。
“你走開,走得遠點。”只聽小瘋子又說道。
我雖然有些詫異,卻還是走到了一旁,就見她也起身,跟著走到了另一邊。
起初我還有些不解,但很快我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此時我和小瘋子距離喜寶都已經超過了十幾步,又沒有孔情小姑娘的護持,按照正常來說,她現在應該是立即嚎啕大哭才對。
因為她身上的鬼嘴,失去了壓制,必然會發作。
可奇怪的是,這一回喜寶除了咿咿呀呀的叫喚幾聲之外,絲毫沒有哭的意思。
“現在什么日子了?”我詫異之余,忽然間明白過來,忍不住拍了一下大腿。
再仔細算了算時間,原來距離當初李應星把喜寶托付給我,已經是過去了有一個多月了么?
喜寶作為鬼身,后背長了一張鬼嘴,讓她痛苦無比,只能靠著李應星夫婦的精血暫時壓制,但這樣做也等于是飲鴆止渴。
不過只要等喜寶長大一些,過了一周歲,情況就會好轉,哪怕不能徹底壓制鬼嘴,但至少能讓對方不再無法無天。
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也就意味著,喜寶已經過了一周歲。
只是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我們居然都沒有注意到這件事。
“你是怎么發現的?”我又驚又喜地問小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