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尸趕到,瞬間沖入了雨幕之中。
只是隨著幾聲胡搞的“哇哇”叫聲,砰砰幾下,只見兩道身影呼地飛了出來,在地上滴溜溜地直打滾。
這回被打出來的,赫然是剛剛才沖進去的胡搞和寶子。
胡搞“嗷”的一聲,從地上躍起,再度沖了進去,寶子緊跟而上。
我抱著喜寶反朝后退去,離開雨幕范圍,看向當中交戰的雙方。
哪怕是在小瘋子、邵子龍、蓮花、胡搞和寶子的圍攻之下,那倪沙海依舊游刃有余,在雨幕中神出鬼沒。
這看上不像是被圍攻,反倒像是他以一人之力在圍攻眾人。
在望氣術的加持下,此時已經可以異常清晰地看到,那倪沙海身上的“血色絲線”密密麻麻。
島上那些居民的精氣在不停地被對方吸收吞噬,哪怕是年輕人,頭發也已經悄然白了一半。
按照張婉兒他們歷代的傳說,這孫雨師應該在七百多年前就已經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對方只是附身在倪沙海身上就已經如此恐怖,真要是祭祀成功,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必須得在祭祀完成前,將其破壞!
只是究竟該怎么破開這個局面?
我將望氣術施展到極致,凝聚全副心神看向那孫雨師身上的一根根血線。
其實祭祀,從本質上來說,也是某種陣法,只要是陣法,就必然有其陣眼。
這個陣眼,應該就在倪沙海的身上,又或者說,這個陣眼,就是對方吸收島上居民精氣的關鍵所在。
忽然間轟隆一聲,只見兩道人影如同炮彈般從雨幕中飛了出來。
我縱身趕了過去,只見那兩道人影砸塌了半堵墻,好半天沒爬起來。
這兩人一個是邵子龍,一個是寶子。
其實單純以肉身而,無論是胡搞還是寶子,都要比邵子龍來得抗揍,只是二人被轟出來的時候,恰好寶子被邵子龍給壓著了,兩個人趴在那里一時沒起來。
“怎么樣?”我上去把人拉起來。
“哥能有什么事……”邵子龍冷哼一聲道,只是一句話沒說完,就忍不住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嗽完叫道,“沒事,哥就是嗆著了!”
“有沒有辦法做到這個?”我拉著他壓低聲音問,又指了指那從天際潑下的大雨,手掌做了個斬的動作。
“我靠,你當哥是神仙呢?”邵子龍瞪大了眼睛叫道,“最多就只能一瞬,行不行?”
“行!”我把喜寶往寶子手里一塞,又招了孔情護持。
就跟邵子龍一起,雙雙沖入雨幕。
經過剛剛一番歇息,雖然沒有完全恢復元氣,但總算是緩過來一些。
袖中金光一閃,三道金環已經率先破入雨幕,朝著那倪沙海砸去,飛云獅子則如同影子般貼地掠行,伺機而動。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