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姓阮的自從第一次見就是陰沉著個臉,說話不陰不陽,喜怒不形于色,還真是有些不好捉摸。
“那行吧,等本座那些朋友回來一道去。”我松口答應。
“這個還請大光明主見諒,咱們頭陀社的總壇外人不得進入。”阮天醒說道。
我眉頭一皺,“還有這種規矩?”
“是,這是咱們頭陀社歷代傳承下來的規矩。”黎太峰趕緊解釋道。
“那本座能不能改了?”我說道。
“規矩不好改,但如果大光明主非要改,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得在大光明主接任教主之位以后。”阮天醒說道。
我掃了幾人一眼,“這意思就是說,本座今天就必須得孤零零一個人跟著你們去總壇?”
“這不是還有阮某和四大長老陪同。”阮天醒不徐不疾地道。
“話都說到這地步了,本座要是不去,是不是很不給面子?”我笑道。
只聽那陳覆水說道,“這是大護法神的法旨。”
“那要是本座不想去呢?”我問。
“大護法神的法旨,所有人不得違抗,哪怕是阮某和大光明主亦是如此。”阮天醒淡淡說道。
“還請光明主大人移步總壇!”陳覆水和馮長老、陸長老三人齊聲道。
黎太峰也跟著勸說道,“光明主大人,不如先去總壇接掌教主之位,其他事情之后再說。”
我沒有作聲,四周一下子寂寂無聲,氣氛有些肅殺。
“那行,既然是大護法神的法旨,就去吧。”我笑了笑。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阮天醒點頭。
這說走就走,我這才上島沒多久,就在阮天醒以及黎太峰等四大長老的陪同下,又登上了一艘船。
不一會兒,船就起航向著海上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