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顆佛珠是出自某支佛家傳承的秘寶,只要靠近這一支的傳人,佛珠就會有反應。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這蓮花和尚的師父,跟當初那個交給我佛珠的老和尚、以及被葬海那妖僧給封鎮在桃源峭壁上的四名僧人,都是同出一門。
而那老和尚交給我這佛珠,或許是讓我找到對方的同門,把佛珠歸還?
又或者還有其他什么意思?
“師父從未跟小僧說過來歷。”就聽蓮花搖頭說道。
“你師父就沒說過一點,比如他來自哪座廟?”我問。
“沒有。”蓮花想了半天,還是搖頭。
“那你師父法號叫什么?”我只好問。
沒想到對方還是搖頭,“師父也沒說過。”
“你連師父叫什么都不知道,有你這么當弟子的嗎?”我一陣無語。
起碼我還知道我師父叫“娘娘”,可比他強多了。
“師父就是師父,叫什么不重要。”蓮花說道。
得,問了也是白問。
我把佛珠收了回來,忽然又想,當初那老和尚帶著佛珠出來,會不會是來找人的?
就比如說找蓮花那位師父?
只是這個念頭也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一時也沒法深究。
“勞煩,能否把小僧的禁制給解了?”忽聽那蓮花說道。
“什么意思?”我詫異地問。
“小僧得跟著你們前往那什么島,解開了禁制比較方便。”蓮花說道。
正說話間,恰好邵子龍從隔壁過來,吃驚地道,“我去,你這白蓮花臉皮比老林還厚!”
“小僧思來想去,咱們一起去島上,是個雙贏的局面,何樂而不為,阿彌陀佛。”蓮花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們一定會去?”我似笑非笑地問。
“你們要是沒空去,就讓小僧先去探探路。”那蓮花和尚道。
我一時間竟都有些無以對,回頭問道,“你們怎么說?”
“帶他去,就憑這厚臉皮,也得帶他去!”邵子龍道。
“隨便。”小瘋子在人前總歸是一副甜美乖巧的模樣,什么都沒意見。
“哥,這和尚看著不像好人!”王福警惕地道。
“聽到了吧,你不像個好人。”我對那蓮花說道,“所以你要跟我們去也行,但得讓我們放心。”
“那小僧再用菩薩發個誓。”蓮花說道。
“那不用麻煩菩薩了。”我走上前去,結了一道法咒,“還是我自己我動手吧。”
“得用厲害一點的法咒。”那蓮花倒也是配合。
我當即在那蓮花身上下了兩道特殊的禁制,一道出自靈門,一道出自太平妖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