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麟抓著我的手把了把脈,冷著臉說,“這回死不了,下回就不一定了!”
我心中暗笑,老余這人嘴巴毒是毒,但其實刀子嘴豆腐心。
就我這樣連續元氣透支,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對本身自然是損害極大。
“壽哥你醒了,那真是太好了!”鐵頭他們等余麟診斷完,這才歡欣雀躍地圍了上來。
我跟眾人說笑了幾句,就問起張師傅還有喜寶。
當時我把喜寶留在風水樓,那也是萬不得已,暫時讓孔情鎮住小女娃后背的鬼嘴。
只不過當時葛玉紅實在太過難纏,情況兇險,也只能是把孔情給招了回來。
就是這樣一來,喜寶的鬼身就沒有人鎮了。
雖說我為了以防萬一,還做了些布置,讓鬼嘴不至于傷人,但喜寶吃一番苦頭卻是難免了。
“張師傅在后面照顧那些娃娃呢。”鐵頭說道,“不過喜寶被壽哥你的朋友給抱走了,就是金叔的外甥女。”
我一聽,知道他說的是小瘋子。
“不過那天晚上,那些娃娃哭得,我們整個風水樓的人都給哭得心驚膽顫。”鐵頭有些心有余悸地道。
連寶勝兄弟幾人聽了,也是臉色一變,深以為然。
原來當時他們正在外面忙活,突然間聽到一陣娃娃的哭聲傳了出來,這哭聲凄厲無比,極其刺耳!
眾人嚇了一跳,趕緊沖過去看。
一進門就看到屋里所有娃娃都在放聲齊哭,張師傅在旁手足無措。
后來他們聽張師傅說,先是喜寶突然間大哭,緊接著原本睡著的其他嬰兒突然間驚醒過來,跟著放聲大哭起來!
我知道那個時候,應該就是孔情被我招了過來,喜寶的鬼身失去鎮壓,鬼嘴立即不安分起來,讓喜寶吃痛大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