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張昭微微遲疑片刻,說道,“我黃河神道的主旨,本就是為了庇佑一方水土,如今梅城邪魔當道,混亂不堪,街坊鄰居們信任我們,我們也絕不會辜負大家。”
“說得好。”刑鋒點點頭,“梅城如今的局面兇險莫測,大家就該哿ν模掖淼誥啪鄭敫耪坪由塘懇患隆!
“刑隊請說。”張昭點頭道。
“幾位慢慢聊,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一步。”我起身跟眾人告辭。
沈碧琳把我送了出來,途中我向她問了一下梅城近來那種詭異兇案發生的情況,結果比起前段時間,發生的頻率變得更加高了。
甚至連負責巡邏的聯防隊,都有好些人慘遭不幸。
“大姐,你再幫我傳句話給徐鸞。”我說道。
“你說吧。”沈碧琳看了一眼道。
“你就說,抓他弟弟的人我找到了。”我說道。
“行。”沈碧琳應下。
鐵頭一直還等在外面,見我出來,當即發動車子,帶著我返回流年堂。
這一次進屋后,我就再沒出去,抱著喜寶一直守在地下密室。
直到接近凌晨的時候,我過去在徐正勤肩上一拍,說道,“你歇著吧。”
順手在他身上下了一道禁制,把他拎到一旁。
隨后將喜寶擱到我身邊,盤腿在神像對面坐下,在此同時施展閃靈和日月同輝之術。
這次我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似乎更加清晰了一些,但無論我如何呼喚,對方還是沒有任何應答。
我沉下心,依舊不厭其煩地反復追問。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直到我腦海中傳來陣陣刺痛,就在我猶豫要不要暫時中斷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一個極其虛弱的聲音。
我心中一驚,急忙凝神去聽。
可那聲音極度模糊,含混,怎么也聽不清。
我只好又結了一道凝神咒,又將閃靈催到極致,冒著魂魄受創的風險,繼續傾聽。
終于聽得更清晰了一些。
似乎是兩個字……
橙黃?
不對,是城隍!
我越聽越像是“城隍”,對方翻來覆去的,只有這兩個字,再無其他。
直到快承受不住,我這才撤掉法咒,退了出來,坐在那里凝神調息,好一會兒緩不過勁。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哪怕徐隆因為日月同輝之術保住了性命,但這對于他來說,絕對不是什么幸運的事情,而是比死還可怕的折磨!
不管是誰,如果在這種情況下煎熬數十年,那么神智必然會被摧毀。
以徐隆的見識,在當時必然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
所以他一直在不停地反復念兩個字,讓它刻入魂魄之中,形成執念。
如此一來,就算他神智被摧毀,那么如果有人以日月同輝之術找到他,也能從他的執念中聽到這兩個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