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時恰好王福匆匆地從外面進來。
“你也沒吃吧,來一起吃點。”我招呼道。
“好嘞。”王福坐下來端起碗就扒飯,一陣狼吞虎咽,看樣子也是一天沒吃飯了。
我趁著吃飯的功夫,問了問現在大概的情況。
“余麟哥那邊還在配藥,有些藥很難配,沈會長那邊在找人想辦法。”王福說道。
我想了想,“等會去找杜大哥,讓他也想想辦法。”
天理教的頭頭都在這里,那還能不用起來?
“杜老哥那邊也已經在忙活了,到處在找藥。”邊上的連寶勝解釋了一句。
“那就行。”我又問了問其他一些情況。
王福扒了幾口飯,突然想起來,說道,“對了哥,之前咱們在林子里不是找到十來具骨架子么,可能知道是什么人了。”
“什么人?”我問。
“我們一一排查過了,風水協會和聯防隊那邊都沒出事,后來是黃河神道那邊找上門,說是他們失蹤了十幾個兄弟,結果連數目都對上了。”王福說道,“雖然那些骨架子都已經面目全非了,但十有八九是黃河神道那邊的人了。”
“黃河神道的?”我微微皺眉。
這說起來也不算太過意外。
能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郊外的,基本上不太可能是一般人,最大的可能就是風水協會、聯防隊或者是黃河神道的人。
最近在梅城之中,只有這三方面的人手活動得比較多。
“當時那姓程的就暴跳如雷,說要替他們這些兄弟報仇!”王福說道。
我問,“跟誰報仇?”
“可不就是嘛,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就在那瞎叫喚。”王福鄙夷道,遲疑了一下,又問道,“哥,你說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是什么東西能把那些人給整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