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愣,“說的也是……那徐蕓為什么不教兒子,反而教他一個外人?”
我聽她說到“七轉玲瓏的金光”,頓時想起之前那件像金屬球的法器,當時忽然發出金光,的確是防不勝防。
要不是我學過玉瞳,說不定也得著了道。
“他被七轉玲瓏照了一下,眼睛暫時會看不清東西,只要過半個鐘頭就好。”那白衣女子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說道。
對方說這么多,無非是解釋了她對邵子龍并沒有太大敵意,也沒有為難他,最終目的,也還是想從我口中問出“打魂”和“玉瞳”的來歷。
“是從撿的一本書上學的。”我也實話實說。
只不過《厄運神篇》的來歷牽連極大,卻是不方便說得太過清楚。
“胡說八道!”青年怒道。
“能不能把嘴閉上,大人說話,有你什么事?”我語氣一冷。
“你……”青年面紅耳赤,眼看著就要發作。
“先別說話。”白衣女子呵斥道,忽然問,“你認不認識徐隆?”
我怔了一怔,就是她現在問我認不認識徐禍或者徐敢,我都沒那么意外。
可這徐隆又是誰?
“不認識。”我不假思索地道。
對方盯著我瞧了片刻,問道,“有沒有見過我弟弟?”
我沒想到對方這話鋒轉得這么快,一下子從徐隆又說到了她弟弟。
當初在梧州城的時候,王大富曾經說過,對方來的是兩男一女,其中兩個男的都稱呼女的為姐姐,如今他們只剩二人,顯然說的是另外一個。
“昨晚上倒是有個紙人跑到流年堂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跟你弟弟有沒有什么關系?”我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應該是他,不過他估計也只是氣不過,所以去探了探路,你要是有什么損失,我可以賠。”女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