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又試了試。
不過依舊如此。
我又反復嘗試了十數次,但對方依舊是沒有任何聲息。
可我十分清楚,對方就在那里,我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但那呼吸聲極其微弱,如同風中殘燭,似乎隨時都會泯滅。
我又再嘗試幾次之后,收回手掌,從法訣中抽離出來,輕吁了一口氣。
雖然持續時間不長,但這對精氣神的損耗還是相當之大。
從剛才的情形來看,對方似乎極其虛弱,而且可能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
因為修煉成日月同輝之術后,只要不是那種瞬間的致命傷,那么只要神像好端端的,那么無論在什么樣糟糕的情況之下,另外一方都能吊住一口氣,茍延殘喘。
這所謂“瞬間的致命傷”,就是像“被一斧頭劈成兩半”這種,那么不僅人當場斃命,神像也會跟著裂成兩半。
可如果是受了重傷,又或者是生病,只要是非瞬間致命的,那么只要神像還在,這人就不會死,哪怕是餓個十年八年,餓得皮包骨頭,奄奄一息,那一口氣也依舊會吊著不散。
我一時間也捉摸不透這神像究竟是個怎么回事,把寶子留下,抱著喜寶正準備上去,那吃貨貂從兜里噌的一聲躥了出來,跳過去蹲在了寶子頭上。
“小情兒,你也跟寶子哥打個招呼吧。”我笑道。
“寶子哥。”一道紙人咻的飛出,繞著寶子如同花蝴蝶般轉了幾個圈,只聽孔情小姑娘乖巧地喊了一聲。
她的聲音十分清脆透亮,跟早先剛剛塑魂之時的那種飄忽已經截然不同。
“上去了。”我把孔情收了回來,抱著喜寶上樓。
此時已經是過了午夜,夜深人靜的,我卻是沒什么睡意,就坐下來又翻了翻那本《厄運神篇》。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