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過去看看。”我說著往對面走了過去。
鐵頭慌忙跟上,好奇地問,“壽哥,這娃娃是誰?”
“朋友家的。”我解釋了一句。
“哦,我就說嘛!”鐵頭恍然道,“我剛才看著有個人在那晃蕩,又抱著個孩子,還以為誰跑過來要在咱們家門口丟孩子呢!”
“你這電視看多了吧?”我笑。
鐵頭卻是肅然道,“還真不是!最近真有不少這樣的人!”
“什么情況?”我有些疑惑。
現在這個年頭,也不是說完全沒有遺棄小孩的,但絕對少之又少。
“壽哥你是不知道,最近這一個月,咱們流年堂和風水樓門口,都已經撿到八個小孩了,都是剛出生不久的。”鐵頭道。
“小孩有缺陷?”我皺眉問。
“說不上來。”鐵頭道,“我們叫了大夫過來檢查了,也沒看出什么毛病來,但是這孩些孩子吧,確實有點邪門,我還去風水協會找了人過來看了,說是這些孩子可能出生的時候沾了邪氣。”
“對方父母可能害怕了,就把孩子給扔到咱們門口了,畢竟咱們流年堂在梅城,還是小有名氣的。”
“孩子在風水樓?”我問。
“是啊。”鐵頭道,“這些孩子情況比較特別,送到醫院也不合適,本來打算暫時放到喜園那邊,但最近喜園那邊忙成了一鍋粥,而且來來往往的人太多,就……就先放在了咱們這里。”
“先去看看。”我說道。
兩人說話間,進門上了二樓。
果然就像鐵頭說的,一幫人此時正聚在二樓一個房間里搓麻將。
“糊了!”我走到連寶勝身后,突然叫了一聲。
“我靠兄弟,這哪里糊了,你會不會……”連寶勝說到一半,忽然一愣。
“壽哥,壽哥回來了!”坐在連寶勝對面的小桿子又驚又喜地叫道,騰地站了起來。
連寶勝以及赫鐵柱、肖根山、朱金貴他們此時也反應過來,屋里頓時一片熱鬧。
“對了差點忘了,壽哥吃飯沒?”鐵頭一拍腦門問道。
我聽他這么一問,忽然就想起了小海棠,這小姑娘要是在的話,見到我第一句話肯定就是關心我吃沒吃飯。
“我去做,我去做!”連寶勝一拍赫鐵柱等人,“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做一桌好的!”
這四兄弟本是捕蛇連家的傳人,但平時干的是廚師一行,來了風水樓,那就是大廚了,這把張師傅給解放了出來,好專心做整體管理的事情。
廚房里立即開了火,鍋碗瓢盆叮啷當啷的響。
“張師傅呢?”我問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