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被你這樣“老人家”、“老人家”的叫,頭發不白才怪呢?
王欣和王福姐弟倆,身為鐵心樹的弟子,如今鐵心樹這位梧州風水協會的會長已經亡故,他們二人自然是把擔子給扛了起來,里里外外的忙碌。
像趙顯仁等一眾從摩云嶺逃出來的兄弟,都被他們妥帖地安排住下。
至于余麟這個神醫,從頭忙到尾,本來是想回來小睡一會兒,這會兒也不得不一邊埋怨,一邊連軸轉地給眾人治傷。
“老爺子,你師父多大年紀?”我把瞎大師叫到一旁,準備打聽打聽。
“我不知道師父的具體年紀,她不喜歡別人打聽這個。”瞎大師大概還沒從剛才的情緒里擺脫出來,眼睛都還紅腫著。
這個倒應該是真的,本來是個女人就對自己的年紀很是在意,那鳳九更甚。
“不過我師父的話,最多也就……”瞎大師說到這里,突然咳嗽了一聲,壓低聲音問道,“小哥,我師父不在附近吧?”
“不在,你盡管說。”我鼓勵道。
瞎大師這才點點頭,低聲道,“我估摸著我師父最多也就四十多歲,應該不到五十歲。”
“怎么說?”我問。
“我拜師那會兒,差不多是二十年前,那會兒師父年紀小的很。”瞎大師說起往昔,臉上不由得露出感慨之色。
我聽得有些詫異,“這么說起來,你師父那會兒還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您老是怎么想起來拜她為師的?”
“達者為師嘛,年紀不是問題!”瞎大師道,“當年我也是無意中碰上了我師父,不僅被她給救了一命,還被她的本領給震驚到了,當時就厚著臉皮求她收我為徒。”
他說到這件事的時候,精神抖擻,顯然以此為榮。
“對了,老爺子你見過你師父?”我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