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說的那位老兄,就是那個看起來有些癡傻的趙二。
其實我也有過這種猜測,畢竟如果那趙二真是鐵心樹的話,那就可以解釋他為什么會換頭術了。
作為邵景華的親近好友,對方跟邵景華學了換頭術,那也合情合理。
只不過這也僅僅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究竟是不是,還真的不好說。
“那人應該也到嶺南了吧?”沈青瑤說道,她自然也清楚邵子龍說的是誰。
“會不會已經跑去摩云嶺了?”余麟冷不丁地接了一句。
把我們給全體給干沉默了。
“老林,你當時是讓他去的摩云嶺,還是去的嶺南?”邵子龍問。
“好像是摩云嶺?”我也有些無語。
當時本來想著,我們從撫州出來后,先去邵家祖宅看一眼,隨后就直奔摩云嶺,可誰想到這摩云嶺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什么神山。
那老哥真要跑過去的話,也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樣。
“老舅,你覺得我二叔是個什么樣的人?”邵子龍問道。
“二爺雖然不喜熱鬧,但性情溫柔,為人豁達,我絕對不相信二爺會因為情緒失控去……都是那些人胡說八道!”王大富激動地道。
邵子龍點了點頭,“我媽也是這么說的,她說以二叔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做下這種事的,當年的事情必有蹊蹺。”
“是,小姐說得對!”王大富哽咽道,“這些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替他們邵家討回公道的那一天!”
我見氣氛有些低沉,問道,“王伯,那以前有沒有發生過這種剝頭皮的事情?”
其實我也就是隨口那么一問,并沒有抱多大希望,卻沒想到王大富“唉喲”一聲,叫道,“說著說著差點忘了,有啊,有過這種事!”
我們幾人一聽,都是精神一振,尤其是余麟,有些急不可耐地問,“什么時候,什么情況,有沒有照片?”
“照片沒有。”王大富在箱子里翻找著,找出一本筆記,說道,“這都是二十幾年的事了,而且也不是發生在咱們這邊。”
原來嶺南這邊連續有人被剝了頭皮,而且還傳出是邵家惡鬼作祟的流之后,王大富就費盡心思去查了以往有沒有發生類似的事情。
結果一查之后發現,嶺南這邊并沒有。
他不死心,又去查了其他各地,結果還真被他查到了,大概是從二十六年前開始,在甘陜地區就曾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這些人不僅被殘忍地剝了頭皮,而且同樣在頭頂插上了一根刻著姓名、生辰八字以及符咒的竹簽,另外整個人還被吸干了血。
唯一不同的是,甘陜那邊這些人,并非死在錐心指之下。
這就很有意思了,甘陜和嶺南這邊相距頗遠,但兩者的手法如此相似,要說完全沒有關聯,那幾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