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顯德看了我一眼,嘆息了一聲說道,“我父親的死疑點重重,只是……”
我也沒等他把“只是”說完,說道,“既然有疑點,那就得查啊。”
說著朝余麟打了個眼色。
“行吧,這個我來看看。”余麟一臉不樂意的樣子,就往棺材走了過去。
“你們要干什么?”趙顯仁將他攔下來。
余麟兩眼一瞪,扯著他那公鴨嗓子道,“我師父是姓杜,別人都稱他為老神醫!”
“你是杜老神醫的弟子?”趙顯德有些詫異地問。
“我師父說了,他的老友死的不明不白,讓我過來好好看看。”余麟昂著頭道。
趙顯德和趙顯仁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都是眉頭緊皺。
“你們心虛什么?”余麟斥責道。
趙顯仁聽得勃然變色,“你這說的什么胡話,我們有什么好心虛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杜老神醫的份上,早就把你趕出去了!”
“心里沒鬼那就開棺,不敢開就是心虛!”余麟冷哼一聲道。
我看得一陣好笑,這種時候余麟這張大嘴巴子倒是派上用場了,我們不方便說的話,他說起來一點負擔都沒有。
“叔,趙大師的死疑點重重,今天正好杜老神醫的弟子在,咱們要不開棺讓我們見見趙大師?”我上前打圓場。
趙顯德沉默片刻,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吧。”
“大哥……”趙顯仁叫道。
不過趙顯德并沒有理會,趙顯仁無可奈何,只好親自帶著人過去開棺。
此時棺材并沒有打下封棺釘,因此并沒有太多顧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