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師父去哪了?”宋鴿急得團團轉。
倒是程茹還比較鎮定,在她的安撫下,宋鴿這才稍稍平靜了下來。
“急什么,說不定江姨很快就回來了。”只聽余麟扯著他的公鴨嗓子道。
他話音剛落,忽然間屋里起了一陣微風。
這微風一起,程茹和宋鴿姐妹倆齊齊打了個寒顫。
“來了。”我說道。
“是昨晚那些人來了?”三人立即反應了過來。
我點了一下頭,說道,“按照咱們之前說的做。”
“好。”程茹和宋鴿姐妹倆答應一聲。
隨后就聽到“砰”的一聲。
“怎么了?”我問。
“沒事,林壽哥你不是讓我們倒在地上么,我就摔一下,這樣是不是更逼真一些?”只聽宋鴿低聲說道。
我聽得啞然失笑,說道,“不錯,挺好。”
“你們怎么了?”余麟驚呼了一聲,扯著嗓子開始喊。
我歪斜著身子靠在藤椅上,左手攏在袖中,搭在椅靠上,掌心暗中睜開了一只豎眼。
透過尸眼,就見程茹和宋鴿二人就躺在我腳下的地上,兩人臉色烏黑,嘴唇卻是慘白,身子不停發顫。
這是我教她們的一個小法門,不過兩人裝的還挺像。
那余麟二十來歲,長得白白凈凈,身材略有些胖,看起來挺斯文的,只是一不合就開始在那破口大罵。
“余兄弟,出什么事了?”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出你姥姥!”余麟罵道,隨后就把對方的十八代祖宗都數落了一遍。
“余兄弟,是不是你師父出事了?”那洪亮聲音關心地問道。
“你他媽的才出事,滾你奶奶!”余麟繼續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