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黎老板真是深藏不露啊。”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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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我點頭道。
“道長您能理解就好。”黎耀東感激道,“所以這次也并非是談什么生意,可能會非常兇險。”
“非常兇險?”我問。
“是啊,可能隨時會有性命之憂。”黎耀東嘆息一聲,“我現在就讓人把道長送回去。”
“送回去干什么?”我擺了擺手,“我就喜歡兇險的!”
黎耀東呆了呆,“道長你……”
“你當是去玩么?”那姓萬的小老頭皺眉道。
我沒理會他,對坐在另一頭的衛東亭道,“老弟,你這徒弟平時得管教管教,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這衛東亭自從坐進車子以后,就一直坐在那閉目養神,此時聽到我的話,有些詫異地轉頭看了我一眼。
“你說什么?”那小老頭卻是氣得差點跳了起來。
“別吵。”衛東亭眉頭一皺。
那小老頭一聽他開口,頓時像老鼠見了貓,趕緊閉起了嘴,只是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道長怎么稱呼?”衛東亭問。
不得不說,相比之前在梅城的時候,眼前的衛東亭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比起之前沉穩了許多。
“你可以叫我林道長。”我說道。
“林……”衛東亭低低地念了一聲,臉上露出極其復雜的神色。
“師父您怎么了?”那小老頭急忙問道,“是不是這個姓林的道士有什么問題?”
“沒什么,只是想起一些過去的事情而已。”衛東亭微微搖了搖頭,問道,“不知林道長在哪里修行?”
“就是個野道觀,說了你們估計也不知道。”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