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拘了一縷精魄,不至于像余小手當時生魂丟失那么致命,但畢竟是魂魄受損,那蛇祖絕對是吃了個大虧。
這種魂魄上的殘缺,那可比一般的傷勢要嚴重得多,甚至都有可能沒法徹底恢復。
這對于蛇祖來說,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但對于我們來說,那自然是件大好事。
我又看了一眼后背多出的這道狀似青色小蛇的印記,心里琢磨著,倒是可以想想辦法,把這縷精魄給煉了。
不過目前我暫時也沒有精力去理會它,把衣服穿回去,到床上去躺了一陣,等外面天色轉暗,隨即起身出了房間。
“叔!”
走到崖城西門的時候,突然被一個驚喜的聲音叫住。
回頭一看,就見孔翎穿著一身白裙,朝著我疾步走了過來。
“你沒事?”我看到她,倒也有幾分欣慰。
孔翎眼睛一紅,說道,“叔,就你還關心我,你是不是以為我去琵琶嶺啦?”
“看來沒去成?”我問道。
“嗯。”孔翎點了點頭,“本來我也以為要去的,不過后來換了其他姐妹。”
她說著,哽咽道,“叔,我害怕。”
“你膽子可向來不小。”我笑道。
“叔你就別笑話我了。”孔翎委屈地道,“我那是不知天高地厚,哪是膽大啊,現在我是真害怕了。”
“怕什么?”我不置可否地問。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我害怕我家里人。”孔翎顫聲道。
我心中微微一動,笑道,“怎么,你偷偷談對象,家里不允許?”
“叔,你就別開我玩笑了!”孔翎本來在抹眼淚,聞忍不住噗嗤一聲樂了出來,“談什么對象,我會煉尸的,把他煉了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