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忽然要找我聯手除掉那邪童,倒也讓我有些意外。
“看來那小鬼,給叔添了不少麻煩啊。”我嘖了一聲道。
從目前看來,那邪童雖然是許韻如十年懷胎生的,但歸根結底,還是和我師父從麻姑墓里帶出的萬壽無疆八寶匣有關。
如今這八寶匣就在邵遠仇手里,自然要被那邪童死盯著不放。
試想一想,要是時時刻刻被這么個東西追著不放,那真是寢食難安,顯然這邵遠仇已經不厭其煩。
“這東西還在不停地長,對你對我而,都是個禍患,得及時除掉才行!”邵遠仇冷聲道。
他這番話倒也沒說錯,那邪童就跟青春期發育了似的,蹭蹭蹭地在長,就前不久還在崗頭村底下蛻了一次皮。
就這可怕的成長速度,難怪連邵遠仇都心生寒意。
“叔你這話有點不對吧?”我笑道,“我也不知那小鬼為什么老追著你不放,不過我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的,就沒什么關系。”
邵遠仇嘿的冷笑了一聲,“那鬼孩子每次見到你,比見了我還激動,恨不得一口啃了你的腦袋,什么井水不犯河水,也虧你說得出口?”
我撓了撓頭,“叔,說句實在話,我現在忙的焦頭爛額的,真沒空理你這檔子事,我得趕緊走了,回頭見。”
正準備走,只見黑煙一閃,那邵遠仇跟了上來,與我并肩而行。
“你我既然說好了聯手,你有什么急事,自然也是本座的事。”邵遠仇沉聲道。
“叔你早說這話不就得了,咱們先回一趟崖城!”我說著加快身法,朝著崖城方向趕去。
邵遠仇倒也沒再說什么,始終跟在我邊上。
到了崖城附近,眼前遠處奔過來一群人,邵遠仇身上黑煙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本座在這里等你。”只聽到他留下一句話。